慕靖南要送小糯米回官邸,便吩咐警衛,送封雨書回家。
「是,二少!」
慕靖南俯身要抱小糯米,小糯米一扭身,鑽進了車里。
他扶額,「雨書,我先送小糯米回去。你昨晚沒睡好,回去好好休息。」
「好,你也一樣。」
互相道別後,封雨書上了車。
其實,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慕靖南究竟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邀請她來野營,他圈內的朋友們,不少都在場。
這舉動……仿佛在宣布她的身份一般。
令人……捉摸不透。
想不透,干脆不再想,走一步算一步吧。
…………
這些天,司徒先生和司徒夫人,沒有再給過司徒雲舒任何壓力。
兩人像是明白了她的決心是不會更改的,於是便放棄了說服她。
倒是老太太,自從住院一次後,常常給她打電話,讓她多回官邸看看她。
被念叨得多了,再加上司徒夫人沒再給她施壓,司徒雲舒便同意回官邸。
天氣晴朗,回到官邸的司徒雲舒,扶著老太太,到花園里曬太陽。
「雲舒,還記得那棵樹么?」
老太太指著花園角落里的那棵枝繁葉茂的大樹。
司徒雲舒不知其意,老太太心知她一定是忘了,便笑著告訴她,「你小時候頑皮,犯了錯,你父親母親不舍得打你,便罰你面壁思過。誰知道你面壁思過也不老實,最後被趕出來,到那顆樹下罰站。」
「奶奶,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您還記得?」
「記得,不信你去看看,樹干上是不是還有你刻下的字?」
司徒雲舒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