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為的，不外乎是利益而已。

只要得到相應的利益，封家會滿意的。

封雨書想笑，卻笑不出來，握住水杯的手，驀然用力，骨節開始泛白，「我只是想知道原因，真的就那么難么？」

她想知道，訂婚典禮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讓他匆忙離開，再也聯系不上。

即便是輸，她也要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要知道，自己輸給了誰。

慕靖南抿了一口咖啡，苦澀的味道，在口腔內蔓延，「那天，我得知了一些關於雲舒的事，所以直接取消了訂婚。雨書，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愛的人，一直都是雲舒。就連跟你訂婚，也不過是賭氣而已。」

賭氣？

她知道是賭氣，但是沒想到，他會當場拋下她，直接取消訂婚。

封雨書笑了起來，突然有些同情他，「靖南，你愛司徒小姐又怎樣，她呢？她愛你么？她跟江南先生可是一對，你再愛她，也無濟於事，她不會回到你身邊來了。」

「會不會回來，是她的事。愛不愛她，是我的事。」

這兩者，並不沖突。

「你……真是傻得讓人可憐！」

慕靖南不以為意，「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不用可憐我。」

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

一步錯，步步錯。

早知如此，當初受傷時，就不該找封雨書幫忙氣走雲舒。

導致現在，兩人錯過的太多，他給她造成的傷害，也太多……

封雨書冷哼，「我當然不會可憐你，我自己就是個可憐人，又哪有閑工夫去可憐你！」

「雨書，我喝醉那晚，你是在路上撿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