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雖然慕靖南也不確定，但眼下，他只能這么說了。

手術持續了三個多小時，當手術燈熄滅後，司徒先生攙扶著司徒夫人，慕靖南扶著司徒雲舒，快步迎上前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來。

主刀醫生摘下口罩，一臉抱歉，「很遺憾的通知你們，老夫人的身體，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最後這段時間，看看老夫人還有什么未了的心願，多陪陪她吧。」

轟的一聲。

腦海里，猶如驚雷炸響。

司徒雲舒眼前一黑，身體倏然倒下。

「雲舒！」

…………

再次醒來，是在病房里。

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暈倒牽動最後一幕，是醫生一臉歉意的通知他們，奶奶時日不多了。

司徒雲舒心揪得厲害，掙扎著坐起身，就要下床。

「雲舒？」被她的動靜吵醒，慕靖南立即按住她，「你要去哪？」

「我要去看奶奶……」

「奶奶醒來了一次，現在又休息了，她就在你隔壁。你身體也不好，現在這樣過去，萬一奶奶醒過來看到你這幅模樣，不是讓她擔心么？」

「奶奶醒過了？」司徒雲舒停止了動作。

慕靖南點頭，「我沒敢告訴奶奶，你暈倒了。奶奶精神狀態不太好，昏昏沉沉的，醫生說需要多休息。」

坐在病床上，司徒雲舒緊緊攥住雙手。

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唇瓣，才沒有讓自己失態的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