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南收到消息,也第一時間趕到。
慶幸的是,當時公路上,車流量大,車輛很多,由於條件有限,所以司徒雲舒並未被撞擊得太狠。
只是車頭車尾都被撞了,人沒大礙。
醫生檢查後,她只是輕微的腦震盪,現在有些輕微的惡心頭暈的症狀,護士扶著她到病床上躺下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
司徒雲舒閉著眼,聽著腳步聲,就能分辨得出來人是誰。
慕靖南大步流星的來到床畔,俯身,一手緊緊握住她冰冷的手,語氣擔憂,深邃的眼眸,溢滿了心疼,「雲舒,你感覺怎么樣了?」
聽醫生說,她只是輕微腦震盪,沒有大礙。
如果只是輕微腦震盪,為什么她的臉色會這么蒼白,為什么手會這么冰涼?
司徒雲舒掙脫開他的手,將手抽了回來,她抿著唇角,不願看他,也不願說話。
「雲舒,看看我。」慕靖南重新握住她的手,用她冷冰冰的手,貼上自己的臉。
深邃的眸底伸出,暗藏一抹難以言說的痛楚。
她現在就這么厭惡他么?
厭惡到就連一句話也不肯再跟他說了么?
處理公務,向來得心應手的慕靖南,唯獨在面對她這件事情上,毫無辦法。
他拿她沒轍。
更不知道該如何對她,對她好,她抗拒,對她不好,他做不到。
無論怎樣,錯的都是他。
慕靖南有時候也茫然了,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該何去何從。
對她,是不可能放手的。
除了不能放手之外,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將她挽回。
「你看看我好么?」慕靖南失控的捧住她的臉,迫使她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