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南順勢抓住她的手,緊緊握住,「雲舒。」
「放手。」
「是不是我無論做什么,都得不到你了?」
「你明白就好。」
「呵。」低聲苦笑:「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倒寧願自己什么都不明白,有時候,活得糊塗一些,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正如此刻,他寧願自己看得不要太透,不要太清楚,也好讓自己的心好過一點。
抓住她的手,遲遲沒有松開。
司徒雲舒等了一會兒,這才開口,「放手。」
「陪我。」
「我不明白你口中所謂的陪指的是什么?」
她已經在病房里,已經在他可視范圍內,還要怎樣?
「在我需要的時候,陪在我身邊。」慕靖南聲音低低啞啞的,「而不是像剛才一樣,離我遠遠的,哪怕我叫你,也不肯看我一眼。」
「慕靖南,你不要得寸進尺。這已經背離了我照顧你的初衷。」
「怎樣照顧我才算照顧,是我來定義,而不是由你來。我說你需要陪在我身邊才算是照顧,那就得陪在我身邊。而不是……像剛才那樣,離我遠遠的,讓我無法觸手可及。那樣的你,跟一個陌生人有什么區別?」
更何況,他也就受傷的這段時間可以使喚她了。
為什么不珍惜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旦他傷好之後,她就會離開。
到時候,他將會失去她……
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他一定要好好加以利用。
「慕靖南!」
「我在聽,雲舒,你別忘了,是你說要報答我的。既然說了要報答,那么就拿出你的誠意來,別讓我感到你是在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