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孩子不能多。

光是兩個，就已經足夠他頭疼的了。

「怎么回事？」

小糯米蹬蹬蹬跑到他跟前，伸出自己的白白嫩嫩的小胳膊，「爸爸，你看。」

胖嘟嘟的手臂上，赫然出現了幾顆小牙印，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個小混蛋的傑作。

這小混蛋長牙時期，就喜歡咬東西，逮住什么咬什么。

他姐姐當然也無法幸免於難。

「疼不疼？」慕靖西揉了揉她的手臂，心疼的抱她進懷里。

小糯米撅著小嘴巴，「可疼了呢。」

罪魁禍首還在哭，慕靖西精致的眉宇，微微一蹙，實在不明白他哭什么。

「你哭什么？」食指點了點他的眉心。

小飯團反應倒是快，抓住他的手指，就要咬。

慕靖西眸色一沉，「飯團！」

低沉的嗓音，暗藏警告。

小飯團愣了一下，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著轉兒，不敢落下。

父子倆對視良久，小飯團破涕為笑，笑出了個鼻涕泡來。

小糯米嗖的一下，把腦袋埋進慕靖西頸窩里，「臟兮兮。」

被姐姐嫌棄了的小飯團，抿著小嘴巴，舔了舔，佣人又是一陣驚慌，「小少爺，不能吃。鼻涕不能吃。」

慕靖西：「……」

這小混蛋，到底是遺傳了誰？

應該不是他。

「你們帶飯團去清理一下。」說完，慕靖西抱著小糯米走了。

「爸爸，我們去哪？」

「去找你麻麻。」

「好呀！」小糯米興奮的歡呼，「去找麻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