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氣,「回來了?」
「嗯。」
她並沒有躺下,而是到沙發上坐下,一手支著額角,開始放空。
慕靖南艱難的轉頭去看,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眉頭緊蹙著,不悅的道,「剛才去哪了?」
「下樓走了走。」
「在想什么?」
司徒雲舒目光緩緩朝他投了過來,唇角扯出一抹極淡的笑,有幾分諷刺,「我做什么,想什么,似乎沒有必要向你匯報吧?」
「我只是關心你。」
「是關心,還是控制欲作祟?」
慕靖南閉上眼,似乎在隱忍著些什么,「隨你怎么說。」
「呵。」司徒雲舒笑了一聲。
「雲舒,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我的心。你說做了噩夢,卻要自己一個人出去走走。寧願一個人呆著,也不願跟我呆在一起。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么?」
「無我無關。」
「與你無關?原來你就是這么認為的。」慕靖南自嘲一笑,「從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在自作多情。」
司徒雲舒起身,不願再聽他說這些。
「站住!」
司徒雲舒徑自往外走。
「司徒雲舒,我讓你站住!」
男人低吼。
終於,司徒雲舒停下了腳步,她背對著他,沒有回頭,「什么事?」
聲音冷冰冰的,帶著一抹不耐。
「讓你留下來照顧我,是不是委屈你了?」
「……」
「剛才的噩夢,是跟江南有關吧?」
「……」
「也對,只有跟江南有關的事,才能讓你心神不寧,整個人都不對勁。」
「說夠了么?」司徒雲舒冷冷的道,「說夠了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