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尋嘆息一聲:「明小姐,你這又是何必?你明知道,不會有結果的。」
慕靖南扶著司徒雲舒站起身,司徒雲舒沒有走,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這么對她,會不會太殘忍了些?」
一句話,成功讓慕靖南臉色陰沉下來。
他攥緊手,又緩緩松開,「殘忍么?」
「殘忍。」
「那你呢?」
「我?」
「你對我,何嘗不是殘忍?」
「不一樣。」
慕靖南自嘲一笑,「是不一樣,不一樣的是,她喜歡我而我不喜歡她,我愛你你對我也並不是沒有感情。」
他抬起手,將她頰邊的發絲挽至耳後,「所以啊,雲舒,你對我最殘忍。」
拿下他的手,司徒雲舒抿著唇角,「你可以不接受這份殘忍的。」
「……」
「靖南,該放過自己的人,是你自己。」
「你別說了。」慕靖南聲音陡然低沉,「我不想聽這些。」
在病床躺下,司徒雲舒才問,「我什么時候可以聯系我父母?」
「等你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就可以聯系。」
「為什么?」
「你父親之前爬山摔下來,受傷了。因為受傷,導致他提前退休了,這件事你還不知道吧?」
司徒雲舒茫然的搖頭。
她不知道。
「那就繼續不知道吧,對你而言,或許心里會好受一些。」
話說一半,又不說完,只會讓她心里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