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很開心她能乖乖早睡,畢竟還懷著孩子呢。
二來呢,心里又有一點不是滋味,她果然不會等他啊。
自己在她心里,是不是不重要?
喝了點酒的二少,又開始患得患失了起來。
抓住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臉來,呢喃著:「雲舒,既然醒了,我們來聊聊正事吧。」
「什么正事?」
司徒雲舒很想知道,他都喝醉了,還有心思記得什么是正事么?
「你忘了?!」慕二少音量陡然拔高。
很顯然,已經在生氣邊緣了!
「你先說,什么正事。」
很好!
她果然忘了。
慕靖南感覺心口中了好幾箭,汩汩的往外冒著血,他咬牙切齒的說,「當然是我們辦婚禮的正事。」
喝醉了還記著婚禮呢?
司徒雲舒真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高興,她緩緩坐起身,慕靖南伸手抓來一個枕頭,塞到她腰後,扶著她靠好。
「想了一下午了,也該想好了吧?」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答案了。
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慕靖南毫不猶豫,「當然是真話!」
假話聽著有什么意義?
自欺欺人還是自我安慰?
司徒雲舒收回自己的手,下一秒,又被他強行攥了過去,「就這樣說。」
她真是哭笑不得了,說話就說話,還得握著手說,真是……矯情了。
「你想聽真話,那我就坦白告訴你。其實,對於你的提議,我是有一點心動的。可是,仔細想了想之後,我覺得不妥。」
「有什么不妥?」慕靖南強忍著話,按捺著焦急的情緒,問她,「你覺得有哪方面不妥的,你告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