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南怔怔的看著她，自從生了小湯圓之後，她的情緒鮮少這么激動了。

當了母親之後，她身上的戾氣銳減，更多的是溫柔。

她在學著當一個溫柔的母親，幾乎不發脾氣。

像現在這么重的語氣說話，都少之又少。

司徒雲舒深吸一口氣，似乎也不想吵架，她強行壓下自己的情緒，「我要回去。」

花園的路，她不熟悉。

所以，也不會逞強自己走回去。

慕靖南適時地站起身，扶著她，不是想為自己辯解什么，只是覺得對不起她。

「雲舒，對不起。」

「我要回去。」她再次重復。

很顯然，不想聽這句話。

慕靖南摸了摸她的腦袋，就像哄小湯圓的語氣那般，溫柔的哄著她，「好，我現在就帶你回去。只是，別生氣了，是我的錯。你就當我什么都沒說過，剛才腦子犯渾了。」

回南翼的路上，他的話多了起來，司徒雲舒對他愛答不理的。

他也不氣惱，時不時的摸摸她的手，又摸摸她的腦袋，像極了在哄鬧別扭的小孩。

到最後，司徒雲舒也直接被他摸摸頭給摸惱火了，「別摸了，頭發都要被你摸禿了。」

「呵。」男人低聲笑了起來，「放心，不會給你摸禿了的。你的發量，還是不錯的。」

「這是重點么？」

「啊，抱歉。我忍不住。」說著，又順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這姿勢，這語氣，像極了順毛。

司徒雲舒：「……」

真是沒脾氣了。

慕靖南握住她的雙肩，低下頭，下巴蹭著她的發頂，聲音低喃，帶著一絲絲的繾綣柔情，「老婆，我對不起你太多太多。這輩子，我任你罰。」

司徒雲舒抬起腿，毫不留情的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