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自嘲的語氣，「這么多天了，如果有心過來一趟，想必早就到了。小諾，其實你沒必要騙我，你根本就不想來的，對么？」

「我沒有不想去。」喬小諾解釋，「這些天，確實有些事在忙，所以沒時間過去。莫風臨，答應你的事，我不會食言。」

「那你為什么還不來見我？」

為什么……

喬小諾抬眸，掃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

楚城聽著她跟莫風臨通話，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個見不得光的存在。

她在跟她男朋友打電話，她和莫風臨，才是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關系。

他算什么？

他閉了閉眼，強忍住心臟傳來的刺痛，他告訴自己，這是他應得的。

這是他該受的。

當初是怎么傷害她，現在，他都要一一受著。

喬小諾不知道他怎么了，臉色好像又蒼白了，明明之前還是好好的，怎么這一會，臉色看起來這么差？

擔心他身體不舒服，喬小諾長話短說，「好，我盡快去見你。」

「我等你。」

喬小諾結束了跟莫風臨的通話，她放下手機，一臉狐疑的盯著楚城，「你身體不舒服？」

「沒有。」

「臉色怎么這么差？」

「很差么？」楚城微微一笑，笑意勉強極了，像是從那張臉上強行擠出來的一樣。

笑得比哭還難看。

喬小諾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手指輕叩桌面，「我跟莫風臨打電話，你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的資格。」

「呵，算你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