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沙發上，懷里抱著那只布偶貓，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毛。

「小糯米，你醒了？」

莫風臨走進了，喬小諾還沒有回神，直到他伸出手，輕輕落在她腦袋上，她才猛然回神，似乎嚇了一跳。

美眸微微眯起，臉色仍舊有些憔悴的蒼白，「楚城。」

「怎么了？」莫風臨在她面前蹲下，仰視著她，「怎么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什么，我做噩夢了……」

莫風臨噙著淡淡的笑，溫聲問，「什么噩夢？」

喬小諾回想了一下，臉色又蒼白了幾分，她搖頭，拒絕說。

莫風臨追問了兩次，她才輕聲吐出一句：「血……很多血。」

至於是誰的血，她沒說。

噩夢是什么，她也沒具體說。

已經追問過了，她還是不想說，莫風臨也不敢追問得太狠。

只好就此作罷。

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她，「沒事，只是噩夢而已，夢都是假的。」

「我聽到有人叫我了……」喬小諾似乎陷入了噩夢之中，給貓咪順毛的手，微微攥緊，神色也變得有些古怪，「他在問我，他算什么……他究竟算什么，好多的血啊……」

莫風臨渾身僵硬。

血液似乎也停止了流動，就連心跳，都靜止了。

誰問？

是……楚城么？

今天莫錫堯跟她說的話，她真的懷疑了？

起身，將她擁入懷里，莫風臨心神慌亂，卻故作鎮靜的道：「只是噩夢而已，答應我，別再想了。」

「……」

「沒事的，小糯米，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