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他死心塌地的時候，別忘了，身後一直有我在。

只要你需要，我隨時會出現。

靜默的站了一會兒，莫風臨低聲叮囑，「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離開病房，莫風臨看到了守在門口的陸眠。

四目相對，陸眠有些心虛，輕輕頷首示意後，便想進去。

「小糯米累了，想休息。」莫風臨語氣很淡，「圓圓，我們談一談。」

樓下院子里，陸眠跟在莫風臨身後，知道該來的逃不掉，他想問的，一定是姐姐為什么會昏倒。

「告訴我真實的原因吧。」

陸眠絞動著手指，糾結著。

「我連楚城都知道了，小糯米昏倒的原因，就沒必要瞞著我了吧。」

莫風臨自嘲一笑，「還是說，在你們眼里，我連一個外人都不算？」

「不，不是這樣的。」陸眠嘆息一聲，耷拉著腦袋，「本來這些話不該我說的，姐姐願意告訴你們，那當然是最好。她若是不願意說，我也不便說，既然你問了……」

想起農場里楚城的冷漠和冷血，陸眠就覺得憤怒，「姐姐起初是因為頭痛，後來……才昏倒的。」

在農場的時候，她還是清醒的，那時候，楚城的冷眼旁觀，無動於衷，顯然刺激到了她。

她情緒波動，跟楚城逃不開干系。

陸眠不敢說楚城有百分之百的責任，但至少他也有百分之四十的責任。

「因為誰？」莫風臨眉頭緊蹙，突然想到了喬小諾最近一直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