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說，就是不想告訴她，若是派人去查他，被他發現了，他會更生氣。

這樣的事，喬小諾不願意做。

無論是她查的，還是飯團查的，結果都一樣會算到她頭上。

「姐，你究竟怎么了？」近看之下，慕少言才發現她眼里滿是紅血色。

狀態也很糟糕。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沒事，昨晚沒睡好。」她不想讓他擔心，只好解釋，「睡一覺就好。」

沉吟片刻，慕少言點頭，「行，你睡，我不吵你。」

主動離開，把門帶上。

喬小諾換了一身睡衣，躺在床上，腦子里亂糟糟的，了無睡意。

她強迫自己睡去，卻越是入睡困難。

一直睜著眼睛，躺了很久很久。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她還在出神。

鈴聲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響著，拉回她的思緒，摸索著拿到手機，她無力的接起。

「小糯米，有空么？」

莫風臨的聲音響起，令她想起了欠他人情一事。

「抱歉，我現在沒辦法幫你。」

「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請你吃飯。」

喬小諾疲憊的閉上眼，「改天吧，今天沒心情。」

「怎么了，跟他吵架了？」

「……」

「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聊聊么？我會是很好的聽眾。」

「……」

「其實，我也不單單是請你吃飯，只是有些事，想告訴你。關於他的。」

「關於誰？」喬小諾倏地睜開眼，那一瞬間，仿佛渾身都有力量了一般。

「蘇離。」莫風臨聲音淡淡的，似有笑意，「或者說，是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