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車門,便下車。
雙腳踩在地板上,沁透的涼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她打了個寒顫,反手把門關上,挺直背脊,頭也不回的往庄園里走去。
盡管她很好的掩飾著,但明眼人還是一眼就看出她腳受傷了。
走路的姿勢,很緩慢,卻深一腳淺一腳。
「遇深,我們不走么?」江菲看他遲遲沒有收回目光,便小聲問。
他的神色,沒有太大的變化,江菲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更拿捏不准他對陸眠,究竟是什么態度。
猜不透,他們之間還有沒有復合的可能。
「嗯。」
收回目光,凌遇深掉轉車頭,離開庄園。
「小姐,您怎么沒穿鞋?」走到庄園門口,保鏢看到她,立即上前。
陸眠背脊依舊挺得筆直,答非所問,「車開走了么?」
保鏢往她身後方向看去,隨即點頭,「已經走了。」
「呼……」
陸眠吐出一口長長的氣,被高跟鞋磨破的腳後跟一直在刺痛,剛才不過是在強撐,現在凌遇深一走,她就卸下防備,才發現自己竟然走不動了。
保鏢很快就通知佣人,佣人推來了輪椅,攙扶她坐上去。
「小姐,腳怎么傷成這樣了?」
血模糊的一片,佣人看了都覺得疼。
陸眠心態還算好,「新鞋嘛,容易磨腳。」
她覺得擦些碘伏消消毒就好了,佣人小題大做,把家庭醫生叫來,給她仔仔細細處理了一番。
等處理好之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回到卧室,她累得直接倒在床上,一點力氣都沒了。
看起來,他是認真的在相親,也是認真的在跟合適的女孩子深入了解。
怎么辦,心里有些不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