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鏢進來之前,陸眠先一步來到辦公桌前,跟他對視著。
隔著一張辦公桌,她坦然坐下。
「我想跟你談一談我們之間的事。」
凌遇深無動於衷。
「聽說,你在相親?」
凌遇深漆黑的眸子,諱莫如深,「如果你想喝喜酒,到時候我會送上喜帖的。」
喝喜酒……
陸眠莞爾,搖了搖頭,「恰恰相反,我不想喝你的喜酒。」
垂眸,看著自己的指尖,陸眠鼓起勇氣,「聽說你不介意聯姻,恰好,我也需要聯姻。不如,我們結婚?」
她也知道,說出這番話之後,她的面子已經沒有了。
也之後她自己明白,這番話一出口,心里的煎熬,有多重。
「呵。」他不輕不重的一聲冷笑。
陸眠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他甚至沒有一句嘲諷的話,她卻感覺臉上像是被誰甩了一個無形的耳光,火辣辣的刺痛著。
「確實,這些話聽起來有些強人所難。但我想說的是,與其花時間去找一個合適的聽話的人,不如找我?畢竟我們談過戀愛,對彼此的品行也有了基本的了解。雖然,分手是有些不愉快,但我們是成年人了,那些不愉快的過往,不影響我們利益的結合。」
凌遇深唇角似有若無的微勾,她現在張口閉口都是利益,還真是一個合格的商人。
他沒有表態。
而這時,保鏢已經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陸眠的心,在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說不緊張是假的,她不過是在強裝鎮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