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又冷然的開口,「我做不來這樣的事,你凌家不要臉,我陸家還要臉。」
「還有什么要說的?」凌遇深挑起她的下巴,俊臉逼近,「想說的,一次性說完。說完就聽我說幾句,嗯?」
他一靠近,身上那股似有若無的香水味,便鋪天蓋地的向她涌來。
強勢的侵襲她的嗅覺。
陸眠很少噴香水,哪怕是噴也是噴淡香,而非這一類濃烈留香久的香水。
鼻子一皺,她立即把臉扭到一旁,眉頭緊接著也皺了起來,語氣難掩憤怒,「你別碰我!」
這是今晚第二次,她對他說這句話。
凌遇深臉色幾度變化,最終還是松開了她。
得到自由,陸眠第一時間回卧室。
嘭。
門關上,發出不小的動靜。
凌遇深站在原地,垂在身側的雙手,倏然攥緊,一拳砸在牆壁上。
把門反鎖,陸眠才去浴室洗澡。
躺下後,卻怎么也睡不著。
門外,靜悄悄的。
她自嘲一笑,本來就是她強求來的婚姻,現在發生這一切,也不過是她咎由自取。
當初,得知凌遇深在相親,有意要從相親對象里挑一個合適的人結婚,她就受了刺激,主動找他談結婚的事。
仔細想來,他也不過是被迫無奈。
無奈結婚。
無奈接受她。
接受一個當初甩了他的女人。
輾轉反側,到天亮。
陸眠躺不下去了,起身下床,攏了攏睡袍,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