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話越說越離譜了,且不說商羽是宋倦的女朋友,即便她不是宋倦的女朋友,凌遇深也不會喜歡她。
享受一說,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剛才那樣的情況下,他若是發怒,讓宋倦情何以堪?
一手捏著她的臉蛋,凌遇深低下頭,眉目含笑,「越說越離譜了,我根本就不喜歡她。剛才她突然沖過來,誰也沒預料到她會這么做,再說了,我不是也第一時間躲開了么?」
「你是躲了,可也沒躲開呀。」陸眠拍開他的手,不讓他碰。
「吃醋了?」凌遇深低聲笑了起來,她吃醋的樣子,比任何時候都要讓他著迷。
「誰吃醋了,我只是生氣而已。自己家的白菜,讓豬給拱了,換你你不生氣么?」
凌遇深:「……」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跟她在酒店里呆的那兩個小時,發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所以她今天才會突然對你有了沖動。」
「並不是我跟她孤男寡女單獨共處一室,有保鏢在。」關於這一點,凌遇深是必須要解釋清楚的。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已經發生的,他不會否認,沒發生過的,他也絕不會承認。
陸眠嚴肅的表情,略有松動,他又緩緩道,「再者,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可能對她做什么呢。」
「她又不是宋倦的妻子。」陸眠嘀咕。
「雖然法律上不是,但是他認定的妻子。」凌遇深攬著她的腰,嗓音低沉又溫柔,「腳踝痛不痛,還能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