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是腿還酸吶。」
凌遇深站起身,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將挽至手肘的袖子放下來,「據說酒能解乏,我看,你喝了這么多,腿應該不會酸了。」
「誰說的?」
「不知道誰胡說的。」
陸眠瞪大眼,「胡說的你也信?」
凌遇深,你墮落了啊!
這種不著邊際的胡說,你也相信嗎?
「本來是不信的,剛才突然想相信了。」
「……為什么?」她弱弱的問。
瞥了她的腿一眼,凌遇深轉身離開,丟下一句,「不想給你揉腿了。」
陸眠:「……!!!」
…………
「阿姨,我前兩天跟朋友去逛街,看到這件旗袍,就覺得很適合您。您看看喜歡嗎?」
江菲從購物袋里,拿出一件精致的改良旗袍,深紫色的旗袍,雍容華貴,配以金絲紋綉,更顯優雅。
凌夫人接過,摸了摸料子,面露喜色,「真是不錯,菲菲你有心了。難為你去逛街,還記得阿姨。」
「阿姨氣質好,看到這件旗袍,我腦海里第一反應就是只有您才能駕馭得了它。」
「菲菲就是嘴甜。」凌夫人笑著收下了這件旗袍。
恰好也快到晚餐的時間,凌夫人便邀請她留下一起吃晚餐,江菲欣然答應。
晚餐過半,江菲話鋒一轉,「阿姨,我來這么多次,怎么都沒見過遇深和陸小姐回來陪您吃飯呢?」
提到這個話題,凌夫人不太想談。
上流圈子就這么大,現在誰都知道陸家有個好女婿,她那寶貝兒子,有空沒空的就往陸家跑。
他往陸家跑得勤快,反倒是自己家,很少回來,更不要說回來陪她一起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