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個耳光,就算兩個耳光,想打的時候,她還是要打。
「遇深。」江菲已經在聽到了陸眠說的那些話,氣得不輕,「陸眠剛才打我,我將依法保留追究權利。」
「遇深也還是你叫的嗎?」陸眠轉頭,沖她凶,「他跟你熟嗎?你誰啊?」
凌遇深一手按住她的腦袋,摸摸頭,哄著,「冷靜,我來。」
趴回他胸口,陸眠氣焰弱了下去,「那你加油,你不行我再上。」
「你看看她!」江菲又急又氣,指著自己臉上的掌印,「我就沒見過這么目無法紀的人!」
「江女士,我們不熟,以後請稱呼我凌先生。」凌遇深不緊不慢地開口。
聽到女士兩個字,陸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凌遇深摸著她的腦袋,示意她安分點,「你說眠眠打你,據我所知,是你出言挑釁在先,又先對她動了手。她的反應,屬於正當防衛,我會讓律師著手處理這件事,依法起訴你。」
「她胡說!」江菲伸手就要抓陸眠,想把她從凌遇深懷里給拽出來,手伸出去,還沒碰到陸眠的衣角。
手腕倏地劇痛。
她倉皇抬起眼簾,看到凌遇深陰翳的眸色,嚇得花容失色。
「那是遇深嗎?」
一道不確定的聲音,在凌遇深身後響起。
陸眠聞言,腦袋從凌遇深懷里探出來,往他身後的方向看去,吶吶地叫了一聲,「媽,你怎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