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我看菲菲臉上也確實有巴掌印,而你沒有,所以還是請你先說吧。」
既然她執意要聽,陸眠只好說了,把剛才洗手間里面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也不避諱林沁兒了,直白的說,反正江菲針對她,無非就是因為凌遇深。
否則她跟江菲都不一定認識。
江夫人聞言,面帶難色,「菲菲只是拉住你,並沒有要打你的意思,陸小姐卻主觀意識認為她想打你,所以先打了她。這不太合適吧?」
「那怎樣才叫合適?」凌遇深冷冷出聲。
俊臉陰沉得駭人,不怒自威的氣場,更是震懾到了江夫人,一時間,看著目光陰翳充滿戾氣的凌遇深,她說不出話來。
林沁兒拍了拍凌遇深,這才緩緩開口,「我國法律明確表示,在自己有可能受到人身傷害的時候,可以做出正當防衛,在已經受到人身傷害的時候,可以無限正當防衛。圓圓的情況,是第一種。」
江夫人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無論如何,她都想把這個罪名給撇清,打了陸眠,這還得了?
本來就被陸氏集團施壓,要是再把他家女兒給打了,這件事可就不僅僅是兩家人的事,而是兩個集團的對決了。
最好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握手言和。
「是是是,菲菲確實做得不對。但是我敢保證,菲菲只是想跟陸小姐說幾句,並沒有要打人的意思。她從小到大就因為性子軟弱,而被人欺負,別說打人了,就連罵人都罵不來。」
陸眠真是服了,不愧是一家人,這遺傳的基因,令人叫絕。
「那你的意思就是咬定我故意打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