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陸眠閉上眼，不想再聽。

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當場打她。

深深看了陸眠一眼，凌遇深喉結滾動，眸色深諳如墨，好半晌，才啞聲道，「她說的，不全是真話。」

……

文娛地下停車場。

凌遇深靠在賓利車門邊上，抽著煙，眉頭緊擰著，眸底的戾氣未消。

站在離他三步遠的白雪，脖子上留下了掐痕，剛才若不是他松手，她恐怕已經當場喪命。

從認識這個男人以來，他就是優雅的代名詞。

溫文爾雅，氣質清潤，家世優越卻從不會盛氣凌人，跟他相處，就像是跟春風的一場約會，是清新的，也是舒適的。

從內心散發而出的愉悅，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尼古丁的味道，竄進鼻子里，白雪喘勻了氣，才開口，沙啞的聲音夾雜著一抹恐懼，「為什么要跟我斷了關系？」

「像之前那樣不好嗎？」她往前走了一步，「你有空來陪陪我吃飯，有時間來看看我，保持那樣的關系不好嗎？」

白雪啜泣著問，「為什么你變了？」

夾著煙的手，動作利落地撣了撣煙灰，凌遇深聞言，冷眸一抬，「林綿綿，是你自己破壞了游戲規則。」

「我知道，可是我已經知道錯了。跟你在一起，很難讓人不喜歡你，難道喜歡你也是錯嗎？」

她聲音低了下去，「是你說會一直照顧我的。」

「我是說過，但那都是基於對你的愧疚。該補償的，都補償了，更何況，那件事也並不是我的原因造成的，跟我沒有直接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