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她離開,凌遇深收回目光,准備去打車。
一輛勞斯萊斯庫里南在他面前停下,副駕車窗降下,開車的宋倦歪頭看他,「上車。」
扣上安全帶,凌遇深靠在椅背,「送我回醫院。」
宋倦瞥他一眼,「又折騰你的胃?」目光看向前方路況,他漫步盡心地道:「不是我說你,你這情況再折騰下去,怕是逃不過英年早逝。」
「能盼我點好么?」
「跟前妻吃飯,感覺怎么樣?」
凌遇深斜眼冷睨他,「你看到?」
「我剛好在你們隔壁桌,被屏風擋住了,你沒看到而已。」
凌遇深閉上眼,不怎么想搭理他的樣子,「有時間多想想怎么追商羽吧你。」
宋倦:「……」
凌遇深:「……」
兩個同病相憐的男人,在相互挖苦。
……
自那天之後,陸眠就沒有再去看過凌遇深。
病好之後,她就投身到忙碌的工作中。
文娛投資拍攝的電影開機了,身為總裁的陸眠也出席了開機儀式,作為文娛的簽約藝人又是電影男主角的金澈,自然是站在陸眠身邊。
當開機儀式的新聞通稿滿天飛的時候,凌遇深看著那張大合照,嫉妒得眼都紅了。
開機儀式的第二天,是白雪侵占夫妻共有財產案開庭日。
在此之前,白雪幾次三番找她,希望她能撤訴,越是臨近開庭日,她就越不安。
開庭這天,陸眠和律師一起下車,抬頭便看到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凌遇深。
走到他面前,站定,陸眠唇角微勾,「想為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