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不吭聲。
那呼呼的寒風吹在臉上,就跟刀子割似的。
她卻像是沒有知覺一樣。
上車就脫掉外套的韓敬,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冷風這么一吹,渾身一哆嗦,「我怕冷,關窗行么?」
「一個大男人怕冷,你好意思么?」
「這跟是男是女有什么關系?怕冷是人體的體感,我覺得冷,你覺得不冷,這就是區別。不能性別歧視啊。」
陸眠一臉悶悶的,「我煩,想吹風。」
韓敬只能默默的把暖氣開到最大,出風口對准自己。
暖氣跟冷風相沖,不求溫暖,但求能中和一下,別凍死他。
安全地把她送回陸家庄園,臨下車前,韓敬叫住了心不在焉的她,「哎,我教你一個氣死他的辦法,要聽么?」
眼皮微抬,「什么辦法?」
「跟我結婚。」
「嘁。」
韓敬沖她挑眉笑,「我認真的啊。結婚么,不用放棄整片森林的那種?」
「誰愛結誰結去,反正我不結。」
陸眠推開車門下車,揮手,「走了。」
頭也不回地離開。
韓敬摩挲著下巴,目送她離開的背影,「嘖,真是沒眼光。小爺這么優質的男人都不要,是你的損失。」
音樂嘈雜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