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腦子還是懵的,他突然逼近,帶著濃烈而強勢的壓迫問她負責么。
這讓她如何回答?
負責……?
她能說不想負責么?
在他的冷眸注視下,陸眠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抬手拍拍他的臉,「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
「什么?」凌遇深俊臉瞬間黑了下來。
多少錢?
把他當成什么了?
他不免想起昨晚她喝醉時說的那些話,說得那么順口,可見已經不是第一次調戲別人了。
他不在的這半年時間里,她是不是都用少奮斗二十年的誘惑來排遣寂寞?
「陸眠。」
男人低啞的嗓音在耳邊陰測測響起,她的脖子瞬間被一只手握住,雖未用力,可她卻有一種預感,只要她接下來惹他不快,那只握住脖子的手,隨時都會用力掐斷她不堪一擊的小脖子。
「啊?」陸眠眼睛不受控制地眨呀眨,緊張得要命。
「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嗯?」
「……」陸眠拼命地咽口水。
第一次緊張得想要尿遁……
「我不管過去這半年時間你玩得多出格,現在我回來了,你給我把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都收起來。最好別讓我發現,否則……你喜歡誰,誰的下場就是第二個韓敬。」
陸眠聽出了威脅的意思,她不免覺得好笑,「我玩得出格?」
在他眼里,什么叫做出格?
出格指的是什么?
「別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去欺負人。凌遇深,你這樣讓我很看不起。」
「看不看得起沒關系,咱們言歸正傳。」凌遇深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脖子,「你還沒回答我,負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