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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沒看到，那天我不過是照慣例給總裁訂午餐，她那臉色，仿佛我搶了她的男人一樣。呵，真是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嘲笑聲還在繼續。

里面議論她的，都是秘書室里的秘書，稚寧沒有勇氣往前踏一步。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慕少言才等來稚寧的咖啡。

抬眸，看了她一眼。

以往都嘰嘰喳喳像只小喜鵲一樣，今天出去了一趟，怎么心情還是這么糟糕？

臉上沒一點笑意，接收到他的目光，才勉強地擠出一點笑來。

「恩人，咖啡煮好了。」

低頭，繼續處理文件，慕少言問得隨意，「怎么去了這么久？」

「噢，我去了一趟洗手間。」

「身體不舒服？」簽字的動作一頓，慕少言再度看向她。

她臉色看起來，確實不太好，慕少言懷疑，是否工作量太大，累著她了？

稚寧知道自己現在無論如何也無法表現得若無其事的樣子，所以只能順著他的話找台階下，「有點累。」

「去休息。」他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

稚寧緩緩搖頭，「不行，我要陪著你工作，萬一你需要我呢？」

「這里暫時不需要你，聽話，去休息。」

最終，她還是聽話地去了休息室。

坐在床上，毫無睡意。

原來並不是她想太多，而是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她一個灰姑娘，怎么配得上高高在上的恩人呢？

就如她們所說的，她真是搞不清自己的定位。

五點一到，慕少言就敲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