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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話，他起身離開。

真是替稚寧感到不值。

她心里一直裝著他，為了他，拒絕了所有人的示好和靠近，而他呢？

身邊已經有了貌美的秘書，哪怕是私事，也要帶上。

「總裁？」

林知暖又叫了一聲，對面的俊美男子，仿若未聞，依舊盯著手中那杯酒。

餐廳已經打烊了，侍應生過來禮貌的提醒了兩次，再不走，恐怕要被趕出去了。

林知暖不得已，只好提醒一下對面的男人，沒想到，他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外界的一切，似乎都感應不到。

連叫幾聲，對面的男子，目光有所波動。

林知暖松了一口氣，「總裁，餐廳要打烊了，我們該走了。」

「嗯。」

他應了一聲，抬手招來侍應生買單。

離開餐廳，晚風拂面而來，他突然停下腳步。

緊跟在他身後的林知暖，不得不停下，她安靜的站著，很多時候，她都像個影子一樣。

沒有存在感，但在他需要的時候，又能及時出聲。

「你先回酒店。」

慕少言說完，便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

警衛不遠不近地跟著他，林知暖站在原地，目送他離去。

……

稚寧失魂落魄地回到住處。

一閉上眼，腦海里便浮現出了慕少言的臉。

以及，與他共進晚餐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