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寧心情有些復雜,他還記得她有痛經的毛病么?
心頭劃過一抹異樣的感覺。
早餐也是張嫂端進卧室給她的,簡單吃了一點,稚寧又躺下了。
到了中午,她實在撐不住,痛得臉色發白,下樓找張嫂。
「張嫂。」
她虛弱的聲音響起,張嫂嚇了一跳,「稚寧小姐,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幾乎沒有血色了。
唇瓣也被她咬得泛白。
稚寧扶著樓梯扶手,臉上有痛苦的神色,「張嫂,有葯嗎?」
「有的,你稍等,先到沙發坐一下,我去給你拿葯。」
張嫂扶著她到沙發坐下,又轉身去拿葯,很快,她便端著一杯溫水和葯過來。
「水溫正合適,葯在這,吃一粒就好。」
稚寧沒有說話,接過水和葯便把葯咽下去。
吃了葯,她心事重重地窩在沙發上,身體蜷縮成了一團。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上一次來例假,距離現在還不到一個月。
現在又來了……
難道,身體出了問題么?
難得的,晚上八點不到,慕少言就回來了。
得知她還在卧室躺著,他脫下西裝外套隨手交給一旁的佣人,就上樓。
腳步聲在靠近,稚寧緩緩睜開眼。
便對上了他關切的目光。
「好些了么?」
手落在她臉上,輕撫著,此刻的他,眉宇間流露出的溫柔,讓她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