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還拿著剛幫慕少言脫下的鞋，問地輕描淡寫，就連臉上，也清清冷冷，沒有什么表情。

陳秘書正色道：「林秘書，我在總裁身邊這么多年，一直以來，都是我負責總裁所有的大事小事。林秘書只是今晚的女伴而已，宴會結束，今晚的任務自然也就結束。照顧總裁這件事，有我就行。」

林知暖俯身，把鞋放好，她微微笑了一下，反問：「我跟少言什么關系，你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林秘書你跟總裁什么關系。要不，等明天總裁醒了，我問問？」

眼眸一眯，林知暖打量著陳秘書，還真是跟個茅坑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他是鐵了心要壞她好事么？

陳秘書撒謊了，他並非不懂總裁和林知暖之間那些曖昧的關系，只是還不確定而已。

只要總裁一天沒親口承認，他就當做不知道。

林知暖越過陳秘書，傾身趴在了慕少言胸口上，陳秘書眼皮一跳，想要阻止。

便聽到她用溫柔的語調，在叫慕少言。

「少言，少言？」

慕少言幽幽睜開眼，漆黑的眸子，不甚清明，覆著一層淺薄般的霧靄。

「少言。」林知暖繼續，「我留下來照顧你好不好？」

即將閉上眼的慕少言，幾不可見地點了一下頭。

而後，閉上了眼。

陳秘書心中大駭，總裁，這可使不得啊！

林秘書這個女人，狼子野心，她對你圖謀不軌啊！

「陳秘書，現在你可以安心離開了吧？」

林知暖站起身，纖細的手臂，環抱在胸前，「這里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