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找合適的時機,把稚寧介紹給家人認識。
稚寧知道,應酬的飯局上,總是少不了美酒和美人,他堂堂慕少,想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前赴後繼,飯局上有機會靠近,又怎么會錯失良機。
盡管她明白,這只是應酬,可心里還是酸溜溜的。
「你讓她靠近你了?」稚寧揪著他的襯衫紐扣,轉來轉去,聲音悶悶的。
「靠近是指?」
還裝蒜?!
稚寧倏地用力,揪住他的襯衫紐扣一拉,抬起頭,「就像我現在這樣,靠在你懷里,說不定還用手指在你胸口畫圈圈。」
「那倒是沒有,人家很矜持。沒有你說的這種行為。」
「你的意思是,我不矜持?」
「不是。」慕少言捏住她的臉蛋,低低沉沉笑了起來,「吃醋了?」
「是啊,吃醋了。你打算怎么哄?」
思忖片刻,慕少言動手開始解襯衫紐扣,「我打算身體力行的哄一哄。」
「喂……」
稚寧推搡著他,眼看著推不開,她扭身要跑,被男人攥住腳踝,給拉了回來。
…
翌日清晨。
還在睡夢中的稚寧,臉蛋一痛,被人捏醒。
睜開眼,迷迷糊糊間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她伸手一推,嬌嗔:「干嘛吵我睡覺?」
「七點了,起床吃早餐。」
「不吃,好困我要睡覺。」
捏住被子一角,慕少言用力一掀,少了被子的遮蓋,稚寧身子倏地蜷縮成一團,睜開眼憤憤瞪了過來:「無恥!」
「昨晚答應我的,今天陪我工作。不能食言,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