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也是使了力氣的。
沒把他怎么樣,倒是把自己手打痛了。
該不該說她活該?
「痛不痛?」慕少言揉著她的手,可以看到她指背都紅了,揉了兩下,她還在掙扎。
慕少言長臂圈住她的腰肢,按在懷里,「好了,別動。」
「你放手我就不動。」
「不放。」
稚寧紅著眼,淚水掉得凶,「你這人怎么這樣啊,不想見我,也不想讓我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直說好嗎,省得讓我猜來猜去的,還猜不著。」
「你哭什么,有這么委屈么?」慕少言嘀咕,「火鍋也陪你吃了,自己又跑回卧室哭。我也沒怎么你,你哭什么。」
「你嫌棄我。」
「呵,嫌棄?」慕少言冷笑,挑起她的下巴,把她臉抬起來:「要是嫌棄你,今晚我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你眼前,更別說陪你吃火鍋了。」
稚寧眨眼,把眼淚模糊視線的淚水眨掉,「你還說要去睡客房。」
「你一個人躲在卧室哭,我不去睡客房,難道在你跟前看你哭?哄又哄不好,問也不肯說,我能拿你怎么辦?」
稚寧抿了一下唇,情緒翻涌,嗚咽著趴在他懷里。
「我還以為你嫌棄我,不想見到我了呢。」
「你一口都不肯吃,我以為你嫌棄我。」
「你能回來陪我,我真的很高興……」
深埋在懷里的那顆小腦袋,死活不肯抬起來,慕少言感覺到胸口一片濕潤,睡袍被她的淚水打濕了。
嘆息一聲,他抬起的手掌,最終輕輕落在她背上。
輕拍著。
目光看向別處,神色不太自然地問,「怎么突然想起要我陪你吃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