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寧?」
「把門打開。」
「你在里面干什么?」
「先出來,我們好好說。」
稚寧咬著手指,壓抑著哭聲,很快門外就沒了動靜。
她才敢放下手中,按著心口,小聲哭了起來。
哭得不能自己的時候,浴室門突然被人打開。
慕少言拿著備用鑰匙,把門打開,便進來。
聽到動靜的她,受到驚嚇,倉皇抬起頭,那雙哭紅的雙眸,像是利刃一般扎進他冷眸深處。
「你……你進來干什么?」
稚寧手忙腳亂地用手擦眼淚,越擦,眼淚掉得越凶。
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一步步靠近她,在她想躲的時候,慕少言一把扣住她的肩頭,將她按在原地。
他低下頭,修長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近乎溫柔地用指腹,拭去她的淚水。
「是,請你同事吃飯,我的目的本就不單純。沒有人能比男人更懂男人,誰覬覦你,誰對你有好感,我一看便知。」
慕少言唇角微勾,「稚寧,我吃醋,我生氣。所以,我必須要讓他們知道,你是我慕少言的女人。他們最好死了那條心,別再打你的主意!」
「今天如果有那句話,讓你不開心,我很抱歉。」
慕少言放下手,進而插進西褲口袋里,「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你先休息。」
翌日,稚寧起了個大早。
問張嫂要了冰袋,給眼睛和臉消腫。
慕少言照例送她去公司,兩人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誰都避而不談昨晚發生的不愉快。
可誰也知道,心里有根刺,還沒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