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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傷口，醫生給他注射了狂犬疫苗，病叮囑他注意事項，和忌口的食物。

看他走得艱難，稚寧讓他等一下。

轉身就跑了。

慕少言站在原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問陳秘書，「她要去哪？」

「總裁，我也不知道。」

等了一會兒，她推著一台輪椅過來。

慕少言：「……」

急著跑回來，氣還沒喘勻，稚寧仰著臉，唇角上揚，「你坐輪椅吧，這樣腿不會痛。」

其實大可不必。

一點小傷而已。

雖然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可……看到她如此在意，一番心意，他不忍辜負。

「好。」

他輕輕頷首，稚寧繞上前，「我扶你。」

坐在輪椅上，稚寧繞到他身後，要推他走。

「稚寧小姐，還是我來吧。」陳秘書伸手要接過她的任務。

被她揮手拒絕，「不用，我自己來。」

「讓陳秘書來吧，我太重。」

慕少言側頭，對她緩聲道。

「不用，又不累。」推個輪椅而已，這點力氣她還是有的。

推著他出了醫院，到車門邊上，稚寧停下來，慕少言坐著沒動過，她只好繞到他跟前，俯身要扶他。

手剛伸出去，就被他攥住手腕。

詫異抬眸，對上他幽深的眸光。

「你……」

「我們真的不認識么？」

稚寧抿唇，心情格外沉重，認不認識這個問題，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認識又怎樣？

不認識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