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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每次見到她，她都那么狼狽。

都帶著傷。

慕少謙不明白，她嫁給冷楓，圖的是什么？

姜櫻覺得好笑，他是以什么立場來問這句話？

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冷楓對她好不好，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覺得好，別人未必覺得好。

她語調清淡，帶著冷漠的疏離，無形中撇清了彼此的關系，「慕少，我們並不是朋友吧。」

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沒立場問這句話。

她也不會告訴他。

「連朋友都不能做么？」慕少謙轉過頭來，他問得很認真，一雙眸子，專注的凝著她的側臉。

試圖找到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

「姐夫，我們是親戚關系，不是么？」

一聲姐夫，把慕少謙叫得愣住了。

冷楓是冷月見的堂弟，而他娶了冷月見，她嫁給了冷楓，確實……他擔得起這聲姐夫。

親戚關系……

慕少謙收回目光，速度太快，透露出了幾分狼狽，靜默幾秒，他調整好情緒，才起身，「你好好休養，改天有時間我再來看你。」

「謝謝姐夫好意，但是不用了。冷楓知道會生氣的。」

她拒絕得坦然，清澈的眸子，格外明亮，就算是拒絕他，也是坦坦盪盪，沒有一絲掩飾。

慕少謙站著沒動，他高大的身軀，幾乎遮住了籠罩在她身上的陽光，將她置身在自己的陰影中，逆著光，那雙眼眸，也格外的深沉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