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對她好么？」

這是冷楓唯一想要知道的。

「當然。」

「你保證。」

慕少謙抬眸，目光清潤疏離，對他的提議，覺得可笑。

眸底劃過一抹極淡的嘲笑。

「我之所以答應你的條件，跟櫻櫻離婚，只是為了讓她修復好她被毀掉的臉。我只是為了她。」

冷楓攥緊拳頭，隱忍著心臟的抽痛，「如果你連對她好都做不到，那抱歉，我現可以單方面撕毀我們的約定。」

「你想要我怎么保證？」

「白字黑字寫下來。」冷楓盯著他，一字一頓。

擲地有聲。

「好。」

慕少謙讓吳秘書拿來紙和筆，按照他的要求，一條條列出來。

最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協議一式兩份，冷楓和他，各執一份。

從簽字的那一刻起，協議便開始生效。

拿著這份協議，冷楓才放心，他告訴自己，這一放手，就是永遠了。

但只要她好好的，他甘願放手。

甘願讓她成為更好的自己。

讓她重新找回自信。

拿著慕少謙簽了字的協議，冷楓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他又停下腳步。

微微側身，神色晦暗，「如果你不喜歡她，可以把她還給我么？」

慕少謙冷嗤一聲，站起身，目光冷然到了極點，「她不會屬於你，我也不會把她還給你。」

冷楓走了。

偌大的辦公室，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