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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娘娘 鄭媛 4040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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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母女倆說什么悄悄話,是我不能聽的」回程中,在馬車里德煌不經意地問。

亭嫣垂下眼。「沒什么,額娘只交代我,要好好服侍十三爺。」她撒了個謊,是她生平以來第一次。

德煌挑了挑眉。「服侍我」他剛開嘴邪笑。「那我倒要好好瞧瞧」

亭嫣氣息一窒她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我是說」

「不管妳是什么意思,侍候我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他霸道地打斷她的話,跟著傾身湊上前去「這還得要妳額娘教妳」他貼近她的身子,語氣低狎。「當真不懂,也該是我來教妳」語意曖昧地道。

他親昵的舉止讓她的身子不由得泛起一陣輕顫她拚命往後縮,努力避開他故意的狎近就在她不知該怎么化解這教人尷尬的狀況時,馬車條倏地停了下來。

「下車了」

亭嫣推開他迫近的" >膛沖到車門邊,讓珠兒扶著她下車,可誰料到因為卡慌、大急了,一個閃神,兩腿一拐,竟然直直地往前撲去「啊」珠兒驚呼,眼看著亭嫣就要從馬車上摔下來

「小心」德煌在千鈞發之際抓住她,兩手巧勁一帶,亭嫣纖細的身子立刻落入他的懷抱中

亭嫣驚魂未定地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視著他她被嚇壞了

德煌瞇起眼,嘴角慢慢勾出一抹富含興味的笑。「我可怕到讓妳奮不顧身,那么急著避開我嗎,娘子」他調侃。

亭媽的臉孔一剎那間脹紅。我我沒事,你可以放開我了」

德煌挑起眉,嘴角的笑意勾得更深,透出一股教人捉" >不定的邪氣。

「還是不放的好,免得又出了岔子,我可不敢肯定回回都能救得了妳」說著,竟然在眾目睽睽下將她抱起,穿過前苑,大步邁向新房。

「你、你快放我下來」亭嫣掙扎著,現下全府邸的人幾乎都看清了她的臉,非但如此,還看見了他對她的輕薄

「聽話,乖乖的別動妳一掙扎,我只得抓得妳更緊了」話還沒說完,他兩臂一壓,亭媽的上身便緊緊貼到他的" >膛上

亭嫣羞愧得無地自容他竟然、他竟然無恥放肆到這等地步

因為推不開他,她只能把臉也埋入他的" >膛內,已經管不了全府邸的人怎么看待他倆人了。

回到新房,德煌卻沒有立刻放下她,而是直走到床前才把她放在炕上。「我看妳額娘的交代,似乎一轉眼就對妳不管用了」他調侃道。

亭嫣知道,他是暗諷她方才說過要好好服侍他的話。「我沒受傷,妳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我不放的」她反駁。

「嘖嘖嘖,不該、不該,打從新婚那夜起妳就有太多的不該了」他嗤笑。「我看妳當真不能體會妳額娘教妳服侍我的用意看來還是得由我自己來教妳才成了」他甩開了褲,隨即也上了床。

「你、你要做什么」見他上床的舉動,亭嫣開始心慌。

「怕什么咱們是夫妻,妳早晚得學會服侍我。」他一語雙關,兩眼牢牢盯住她不安的眼神。

「可是可我還沒有心理准備」她找借口。

「心理准備」他像聽見天大的笑話。「妳是說妳沒有心理准備要嫁給我」

他深沉地眺起眼。

亭媽一怔。「我不是那個意思」

「嫁給我就是要替我生下子嗣,別告訴我妳沒想過這回事」

他犀利地質疑。

她三番兩次的推托已經引起他的疑心,再加上簡親王府一行,他直覺她們母女倆有許多詭異之處,疑上加疑,他決心要盡快澄清心中的疑慮,弄清楚簡親王府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葯至於要怎么做才能弄的「清楚」自然是從亭嫣身上下手此外他可顧不了她的心態如何,也不認為有顧及的必要

盡管她的身子確實是出乎他意料外的迷人,但也僅止於身體上的誘惑,她還不致特別到能教他迷惑的地步,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要她的身子是天經地義,他只准備好好享受她帶給他的「服侍」

亭嫣氣息一屏。「想過,同實際上當真要那么做是不一樣的」

「沒什么不一樣」他抓住她,不容她閃躲。「既然是必定要發生的事,一再拖延就是逃避」沉重的男" >軀體隨即覆上,密密地壓住她。

「我不是逃避你為什么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她大口

喘著氣,他壯碩的體重頃刻間就壓得她喘不過氣

他氣息慢慢" >重,硬碩的" >膛隨著兩人一下下的呼吸起伏,煽情地搓揉她軟熱的" >脯。「沒什么好等的,等待的時間全都叫浪費」他深深地吸入一口氣,啞著聲道,「再說,我也等不及了」

亭嫣還來不及說什么,德煌的大手已經探到兩人間,握住她圓滾飽滿的酥" >,帶著獸" >的狂沛欲念,使勁她捏擠她「好痛」亭嫣倒抽口氣,他" >魯地弄疼了她

德煌非但沒半分收斂,還教她目瞪口呆地撕破她的前襟,扯掉她的肚兜

他對住她勾嘴笑,這笑容卻讓亭嫣覺得驚心動魄「痛嗎,嗯」他低啞地道,眺起眼。「等會兒我會讓妳舒服」他說著,大手同時捏擠她的雙" >,讓兩只椒" >鼓滿地凸出,他立即低下頭去,砸嘴吸吭

「.啊」

亭嫣拱起" >脯,迷失在他的舌頭和兩掌的力道下德煌" >糙的手在此時探到她的底褲下," >糙的手指壓著她濕軟、腫脹的花瓣摩弄著,邪氣地繞著開口處晝圈圈

「啊」亭嫣倒抽口氣,秀眉擰起,不能自制地呻吟出聲「好滑、好燙」他嘶啞地低笑,捉弄似地揉扯她柔嫩的下體。「這兒已經為我准備好了,嗯」

突然他指頭一挺,刺入她的內「呃」亭嫣拱起身子,剎那間一股穿刺的劇痛讓她清醒,她驚駭地張大了眼,為這不知名的經歷恐懼地睜大眼

「別怕,這不會傷害你,我會留著讓我的渴望品當妳的處子身」他啞著聲安撫,手指在她體內轉動,開始緩緞地持續挺刺、抽出的節奏。

「啊」亭嫣急速地喘氣,不能置信他對她所做的他兩眼正注視著她身子最私密的地方,他的手指竟然就在她的身體內

她全身羞紅,持績的疼痛讓她嗚咽出聲看她蹙緊的眉頭,德煌瞇起眼," >嘎地低道:「好緊妳的身子一定會帶給我極大的歡愉」" >糙的手指繼續在她窄狹的濕" >內抽動。

「不呃」亭嫣全身癱軟在他手上,私處跨騎著他強壯的手腕,只能任他恣意地玩弄著德煌的喘息加重,眸子漸漸灰濁他盯住她火紅的雙頰,褲檔間不容他漠視的硬挺讓他迅速瞇起眼這是怎么回事單單聽她的叫聲竟然就能讓他興奮起來

德煌一愣,手上的動作暫停,掠過一絲訝異的俊臉,表情" >暗不定。

這空檔卻給了亭嫣喘息的機會。

「為什么.為什么你能和沒有感情的人做這種事」亭嫣狠命咬住下唇,直到淌出血來,以傷害換得意識的短暫清醒

感情德煌挑起眉眼,彷佛聽見一個笑話。「只有女人才談感情」

他不屑地冷嗤。手指仍停留在她濕潤的體內。

「人有血" >,凡是人都有感情」亭嫣快速反辯。

他唇角勾出一抹興味,手指慢慢抽離她的身體。「那可不見得,我就覺得我既無情又冷血可我非但是個人,還生在皇家,是凡人眼中可望不可即的十三爺」

事是他想緩下失控的欲火

亭嫣再一次目瞪口呆他竟然說自己冷血又無情

「可我們幾乎是陌生人怎么能」怎么能做那種事

他令人尷尬的手雖然已經離開,可偏偏他方才就對地做了「那種事」這教她壓" >兒說不出口

他撇嘴,調侃地低笑。「我們是夫妻」他說的自然,實則「夫妻」兩個字出自他口中,連他自個兒都覺得拗口

「那又如何夫妻不過是兩個字,我們卻是兩個人豈有人反倒受制於僵化的字義,這般無理的道理」亭嫣緩緩呼出一口氣,試著從他身下掙脫。

「道理是人訂的,人豈會去訂一個壓" >兒無理的道理換言之,任何道理都有理,「夫妻這兩個字就是人訂的道理,這其中的「道理是夫與妻都必須遵守的倫常」德煌玩弄文字花樣。

他簡直在繞口令「夫與妻之間有諸百種「道理,可如你所言,道理既是人訂的,無論哪種道理都為了因應人的需要,都需衡情方得理論」亭嫣沒讓他的文字花樣給駁倒,反倒將他一軍。

德煌瞰起眼,瞪住她半晌。「煩,沒見過比妳啰嗦的婆娘」

他突然煩躁地撇開她,翻身下床。

亭嫣再一次被他用詞的" >魯驚嚇到

這個人莫非有雙重" >格他當真是聖上親封的將軍王皇十三爺嗎不過,他總算是放開自己了

她卻不敢放松戒心,立即滾到床里側離他遠遠的,深怕他會改變主意,又來侵犯自己。

「躲那么遠做什么老虎要是餓了也會飢不擇食,我當真要妳,就算妳躲到床底下找他會拖妳出來」德煌冷笑著諷刺。

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煩得很大概是" >口一股欲火沒發泄,簡直有害養生

「要是不想做,就別在我眼前惹我心煩」他沒耐煩地低吼。

他是想碰她,但突來的、沒有理由約煩躁卻讓他失去了興致

一定是因為她大啰嗦的緣故

「我我可以去睡客房」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後,她噤了聲。

「妳一再拒絕我的理由是什么總不可能當真是因為害怕吧」他冷哼。要是她當真膽子這么小,她哪來的膽量在新婚之夜迷昏他,過後又三番兩次借口不讓他碰她

亭嫣回給他的是一陣靜默。說什么都會是錯,就任由他臆測吧

德煌皺起眉頭,神態多了絲冷淡。「今晚我就搬出新房」撂下話後,他就頭也不回地轉身出去

亭嫣看著他踏出房門,久久、久久才能呼出" >口憋著的氣。她知道他生氣了雖說她不想同他有肌膚之親,可也不願情況弄成這樣到了這地步,要是阿瑪和額娘又逼地想法子讓亭孇回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收拾這殘局了

亭嫣的憂心在三日後成真,簡福晉派了一名侍從進" >來替她送信「你回去告訴額娘,我我會想辦法的。」亭嫣對送信的侍從道。

那侍從應了一聲後離去。

「格格,福晉在信里說了什么」珠兒迫不及待地間。

亭嫣輕輕嘆口氣。「阿瑪和亭孇的身子,在這三日內都有了起色,額娘要我想法子讓亭孇調換回來。」

「換回二格格福晉怎么到現在還存著這念頭,她又不是不知道十三爺已經清醒了」

「額娘是不管這個的。」亭嫣沉吟。

「福晉自然可以不管,為難的人又不是她」珠兒氣憤不平地跺腳。

亭嫣愁眉不展,低下了頭不說話。

「格格,您打算怎么做」珠兒問。

亭嫣搖頭,她實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讓亭孇進" >,德煌卻絲毫不曾察覺到異狀

「到了這地步,除非十三爺是個傻子,否則能有什么法子」

珠兒皺起眉頭,不以為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