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part39(1 / 2)

撿愛 堯三青 2058 字 2020-07-08

包廂唱歌無非也就是那些玩爛了的把戲,陳銳和秦饒也湊合著玩了幾局,搞搞氣氛,一次碰面就問些有的沒的顯然不現實,所以他們今天的主要目的也就是混個臉熟。

回去的時候彭桓溫已經醉的不輕,畢竟是壽星,自然喝的最多,又和秦饒是鄰居,這個半夢半醒的孩子理所當然由他負責馱回去。

其他人臉上都多少帶著醉意,好在眸光清醒,看著他們陸陸續續上車走人,秦饒也拖著彭桓溫上了出租,陳銳跟他們一塊。

出ktv大門就是城市主干道,霓虹鋪了滿地,璀璨如白晝。

兩旁是高大茂盛的綠化樹,秦饒轉頭無意朝窗外看了眼,隨即發現對面靠樹干站著一個人,從輪廓看很高很瘦,大晚上還戴著一頂帽子。

「司機,先別開車。」秦饒連忙道。

陳銳轉頭剛要詢問,秦饒率先湊近他,快速道:「你快看對面。」

陳銳轉頭看,隨即皺眉,對方站的方向是面對他們的,一動不動,整個人更接近一根木頭,搭配上那奇怪的裝束怎么看怎么詭異。

他降下車窗想要看清楚一些,就在這時候那個人突然動了,似乎不想讓他們看見,轉身快步走進了一旁的小道。

陳銳震驚的看向秦饒,對方眼中也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那個人是個瘸子!

這一發現他們在次日告訴了鄧兆賢。

他緩慢的抽著煙,口里噴出的煙霧虛虛遮擋著他沉思的面龐。

「你們有跟上去嗎?」

陳銳搖頭,「其實本來想追上去的,但不確定這人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的,萬一是的話就打草驚蛇了,所以沒有冒險。」

鄧兆賢摁滅了煙,「很好,根據你們所說的情況分析這人是犯罪嫌疑人的可能性比較大。」

馮婧道:「可是這么晚他去那里做什么?」

鄧兆賢:「我們做幾個假設,假設他是犯罪嫌疑人,假設他不是平白無故出現在那里,那么不是為事,就是為人,前者依據他們所說的情況可能性不大,至於後者我記得昨晚周禮也在。」

秦饒道:「但是周禮和我們不是一輛車,比我們先走。」

陳銳跟著補充,「就算是因為周禮,可是他跟著周禮又是為什么?」

辦公室瞬間陷入了沉默,這些問題一一吐出來疑團越滾越大,線索總歸太少。

馮婧思忖著說:「有沒有可能是周匪石結怨的人太多,對方是在暗地里保護周禮?」

鄧兆賢道:「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收集到的關於周匪石資料顯示,此人在業界的風評很不錯。」

過了半晌,他拍了拍膝蓋道:「算了,後續原因先不管,咱們先看看這人是不是因為周禮才出現的,我記得你們說那兩孩子會找你們玩?到時記得多注意周邊,看有沒有形似的人。」

話是這樣說,但不確定因素太多,耗費時間也太長,還是得找機會從別處入手。

秦饒對於彭桓溫之前隨口說的話沒有太當真,他正愁找借口將兩小孩召集過來的時候,彭桓溫自己送上了門。

開門見著兩張朝氣蓬勃的臉,秦饒首次覺得彭桓溫這小子還是靠譜的。

彭桓溫壞笑道:「秦兄,上次說好了一塊玩游戲的,你可別耍賴。」

秦饒看了周禮一眼,側身讓他們進來,邊道:「嗯,那自然是歡迎,不過今天好像不是周末,你們怎么出來的?」

他一點都不覺丟人的說:「累的慌,逃晚自習了!」

秦饒給他們倒了水,看一邊沉默的周禮,笑道:「你也是?父母會不會說?」

周禮還沒開口,彭桓溫率先道:「什么呀!人周禮是通校生好嘛!」

秦饒挑眉,「父母接送嗎?」

周禮:「沒有自己坐車。」

這一晚兩孩子在秦饒這玩到很晚,中間彭桓溫記性很好的提到了陳銳,不過這人會來才怪,秦饒也不可能真去叫他。

近零點時,他還帶著他們特意出去吃了夜宵,至於瘸子,自然是沒有出現。

另一邊陳銳通過小道消息得知世極集團要參加一個拯救西部的公益活動,屆時也會有其他企業領導人加入。

陳銳通過網絡查了一下這次公益活動的詳細內容,網上已經開放平台,內容涉及多個類型,周匪石的名字排列在教育版塊下。

他當下便給衛維基打了電話,詢問現有資金情況。

衛維基道:「可用的流動資金很少,你具體要做什么?」

陳銳點著鼠標,「我想參加一個公益活動。」

衛維基很不可思議的說:「怎么突然有這想法?」

維世經過上一輪洗劫可謂元氣大傷,後雖苟延殘喘的活了過來,但其影響力早已無法和往日相比,就算當下只要有一步踏錯,可能又會迎來滅頂的危機。

陳銳道:「維世這大半年一直浮浮沉沉,對外的名聲因著之前的事也沒有多好聽,這次公益活動規模很大,可以有效的提升維世在世人眼中的形象。」

衛維基毫不留情的打擊道:「我們是商人,不是藝人,沒那么容易參加一次公益活動就影響他人對維世的看法,影響力不可能那么大。」

陳銳起身,揉著脖子去廚房,淡道:「試試吧!說不定效果不錯呢!」

他拿著杯子倒水,電話里是衛維基略粗的呼吸聲,好半晌,無奈於陳銳的堅持,他退了一步道:「好吧!你要參加的是哪個公益活動?我去聯系負責人。」

陳銳面向窗外,舉杯小口抿著,「不用了,我親自去聯系,你明天幫我把財務報表傳過來就行。」

掛了電話,他洗完杯子走出去,此時已是深夜,簡易的居住間里一片清冷,他的父母准備長期留在美國,於是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最初遇到馮婧的那個時候。

受苦受累,活的也挺凄慘,但想想似乎還是那時候比較好,充實,生活有目標,有奔頭,最重要是身邊有個人和他一塊走著。

而現在在工作間隙卻時不時會冒出,累死累活機械的處理這些公務,都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