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105)母愛深沉(1 / 2)

(5)母愛深沉

無月一陣赧顏,尷尬地笑道:「君夫人才是一個大美人呢!」

君夫人微微一笑,輕挽鬢邊秀發,卻也風姿嫣然,看了小米那邊一眼,很是

遺憾地道:「可惜阿姨老咯,哪能跟你這樣的花樣少女相比啊?」

接下來她和無月又是好一陣問長問短,那眼神兒像極在看自己的嬌嬌兒媳,

臨去時將他的頭攬進懷里,在他肩上親昵地拍了幾下,又似成了她的閨女一般,

那對柔軟的大白兔隔著衣衫貼在他臉上,天呀~竟不亞於君怡阿姨的!不知怎地

,他對風韻美婦天生缺乏免疫力,雖極力壓抑沖動,身上某處依舊在為野外宿營

做准備,幸而君怡阿姨無暇注意到他,此刻她正忙於敷衍李天秀哩!大約是見君

夫人母子倆對他如此親熱,唯恐快要煮熟的鴨子飛了吧?一號桌上的李天秀忙也

滿臉堆笑地湊了過來,和君怡阿姨好一通閑扯,不過熱烈程度比剛才三位美婦湊

在一起可就差多了,畢竟這種年紀的女人之間共同語言還是蠻多的,聊完丈夫聊

孩子,嘴里謙虛,其實是在炫耀,待關系再近一層時尚可聊聊其他男人。

君夫人座之後,李天秀又磨蹭了好一會兒才離去,無月終於能松一口氣,

大致掃視一眼,見君夫人母子倆擠在一堆正嘰嘰咕咕,不時轉頭瞄他一眼,也不

知在商量些啥,不過多半和他有關。

剛吃完飯,君夫人又過來殷勤相邀,「燕小姐,賤妾一向不習慣吃完飯就

房,不知是否有那份榮幸,請你陪我散散步?」

是否見李天秀也在一旁虎視眈眈,她決定先下手為強?無月看看媚夫人那

桌人。

君夫人笑道:「我那兩個孩子今天玩累了,不願陪我,我那姊姊也要房,

若燕小姐沒空,賤妾只好隨便轉轉算了。」

無月轉頭看看李君怡,見她沒什么表示,也就點頭答應了。

君夫人又禮貌地笑笑:「當然也歡迎燕夫人和我們一起走走。」

李君怡臉上疲態隱現,搖頭笑道:「今兒有些腰酸背疼,我就不了。」

說實話,和無月折騰這么長時間,她能有現在這種狀態已經很不錯了。

轉頭沖無月俏皮地眨眨朝君夫人這邊的右眼,又眨眨朝李天秀那邊的左眼,

大約是在說,她多半想問你願不願做她家的兒媳,你倒是答應哪一家呀?嘴里說

道:「三閨女,為娘先房了,早些來哦!」

無月瞪她一眼,做出女訓的唇形,提醒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可如此輕佻!秀

麗端庄的君夫人面若皎月,黛眉斜飛,眸含秋水,挺拔身姿珠圓玉潤,儀度嫻雅

,一顰一笑間媚叢生,月光下更顯成熟醇美之風韻,頗為撩人。

無月一時看得有些發呆,君夫人心中暗喜,拉他在亭子里坐下,狀似母女一

般溫和地笑道:「看來咱娘倆頗為投緣,一見你阿姨可就喜歡得緊哩!」

從無月目光中她但覺燕小姐對她也頗有好感,嘴里的賤妾又變成了阿姨,先

套套近乎再說。

無月囁嚅著道:「我也覺得君阿姨人挺好的。」

以女兒妝扮和其他美婦打交道還是首次,他很擔心露出破綻,說話不得不小

心翼翼。

君夫人高興地道:「是么?」

話鋒一轉,開始說起她的艱難育兒經歷,兒子如何牙牙學語,夫君陣亡之痛

,沒了爹的孩子是多么可憐,作為母親獨力支撐一個家庭的艱難,一一向他娓娓

道來,十句話中倒有八句要提到兒子她的本意是想讓燕小姐對她的兒子有更

多的了解,然而說著說著,漸漸變成一種長久被壓抑的情緒的渲泄,和一位母親

痛苦的傾訴,說到傷心處忍不住流下淚來。

想起好容易將孩子拉扯大,竟和兒子有了那種關系,令保守傳統的她很是受

不了,更是潸然淚下!無月聽得動容不已,他本是孤兒,對這種深沉的母愛最為

敏感,一時間眼眶也紅了,不禁喃喃地道:「君阿姨實在是我見過的最堅強最偉

大最值得敬重的母親!您為小青和小米付出這么多,姊倆一定會非常孝敬您的

,您也別太傷心。」

君夫人將他攬進懷里,抱頭痛哭道:「你真是個懂事的女孩兒,比咱家小青

乖巧多啦,說的話真讓人窩心!嗚嗚嗚~」

兩只柔軟的大白兔在臉上揉來揉去,無月心中又是一陣波動,然而想想對這

樣一位值得尊敬的女性實在不該,忙壓制住心中綺念,輕聲安慰道:「我瞧小米

挺依戀您的,應該滿清楚做母親的不易」

她忙接過話頭:「可兒子遲早要娶妻生子的呀,能陪娘說說貼心話的終歸還

是女兒,唉~我若能有你這么好的女兒就好了!」

傷心之際她倒也並未忘記自己的目的,畢竟她的心思幾乎全在兒子身上。

無月心情激盪之下,沖口而出地道:「那我就做君阿姨的乾、乾女兒好啦!

他似乎認乾娘有些上癮,激動之下差點兒說漏嘴!君夫人一雙柔荑捧住他的

臉,憐愛地道:「若是唉~說起來咱倆相識時間不長,這話有些唐突,也不

知該不該說」

無月怔了怔,想起君怡阿姨的暗示,胸中掠過一陣別扭,可面對慈母如此殷

切的目光,又不忍令她過早失望,期期艾艾地道:「您、您說」

「好孩子,我、我是想,若是你成了我的兒媳,豈非比乾女兒更親?」

言罷眼巴巴地看著他,一臉期盼之色,這樣一位矜持自重、與她如此投緣又

生得傾國傾城之貌的大家閨秀嫁給兒子,她才能放心。

被逼到這步田地,無月只好拿出君怡阿姨對付李天秀的緩兵之計應付,「孟

子曰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鑽穴隙相窺,踰牆相從,則父母國人皆賤之。阿

姨須知此事我一個女兒家可作不得,須得父親大人同意才成。」

他不好拿母親說事,免得她又去糾纏君怡阿姨。

君夫人見「她」

如此端庄本分、矜持守禮,不肯私相授受,心下更是喜愛,攬住他的肩頭說

道:「這道理阿姨當然明白,我只是想問,你爹若是同意,你、你自己願意么?

無月低頭羞赧地道:「我、我」

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的確不知該怎么說,他眼下是燕家三小姐的身份,

說話可是要為人家負責的。

不過他如此神情,倒暗欲語還羞之態,君夫人芳心大悅,不禁破涕為笑,

「今兒咱娘倆就聊到這兒吧,去晚了,恐你娘擔心。」

言罷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向延樓走去,一路上竊竊私語,稱呼越來越親密,

宛若已經成為一對婆媳。

上樓後路過二號上房門外,見小米又吵著要姊姊陪他下棋,小青出去瘋玩一

天累了,直想睡覺,君夫人寵溺地笑笑,對無月說道:「燕小姐可願和小米下下

棋么?我這寶貝兒子性格內向,一向怕見外人,卻唯獨對你很有好感哩!」

無月心知她是想讓他和小米多多接觸,相互了解一下,這個要求倒不算離譜

,想了想說道:「待我屋請示一下我娘再說,好么?」

君夫人含笑點頭。

他敲開四號上房房門,李君怡四肢大張地趴在綉榻之上,貞兒正在為母捶

背,潔兒為她揉捏肩膀,看似她的確有些腰酸背疼。

剛才和君夫人耳鬢廝磨間已撩起心火,此刻見她如此勾魂卧姿更是心癢癢地

,恨不得上榻將她就地正法,礙於二婢在場只好強制忍耐。

見他進屋,李君怡懶洋洋地道:「容兒,來啦?應付得挺辛苦吧?呵呵~

為娘可是被李大人糾纏得夠嗆」

想想君夫人今後的提親若是遭拒,會是怎樣一種心情?他唯有苦笑道:「還

好。」

將君夫人的邀請說了一下。

她披衣起床,遣退二婢之後笑道:「你一向習慣晚睡,有小米陪你玩玩也好

,可要當心別露出破綻,阿姨陪你過去。」

無月一把抱住她,撩開胸襟和肚兜下擺,捧出一只白花花的肥奶揉捏著,一

口叼住大奶頭猴急地啯吸起來。

李君怡寵溺地低頭看著他,雙手溫柔地撫弄著他的頭,「月兒真像我兒,這

么喜歡吃奶」

呼吸漸轉急促,微聞嬌喘之聲。

他掏出漲得難受的屌兒,伸手去扯她褻褲,那兒依然泥濘一片。

李君怡大大地嬌喘一聲,皺眉道:「阿姨那兒紅腫得要命,可禁不住你這根

棒兒再捅進來,饒了阿姨吧。」

他這才罷了,替她把衣衫整理一下,娘兒倆勾肩搭背地出門,纏纏綿綿地走

進隔壁三號上房,倒真像一對親密無間的母女,短短幾步路又被他襲胸數度。

無月和小米坐在桉邊下棋,三位美婦均已梳洗更衣,身著睡袍在一旁觀戰,

薄薄睡袍掩不住豐腴成熟的性感胴體,撩人風情各有不同,滿室春光令小米有些

目不暇接,大部分精神在無月身上,李君怡那對晃來盪去的大白兔似也對他頗有

誘惑力,不時抬頭瞄上一眼,招來的卻是白眼。

李君怡不時為無月支招,媚夫人幫小米,君夫人則為雙方加油,為無月支

招的次數還多些,看似真把他當兒媳了!到得亥初時分,習慣早睡的李君怡縱欲

一天半夜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再也熬不住,小米那雙色眼也令她心煩,便房睡

了,叮囑無月也不要熬得太晚。

她房後君夫人完全倒向無月,加上他棋力本就不差,一局戰罷大獲全勝。

小米輸得很不服氣,直埋怨母親:「若非您支招,這一盤勝負尚未可知哩,

不行,咱倆再來一盤,娘和夫人都不許支招!」

無月看看天色,已是亥末時分,他也倦了,笑道:「小米,明兒姊姊再

陪你,困了,要房睡。」

小米不依,央求道:「燕姊姊再陪我下一盤嘛!就一盤好不好?」

無月簡直納悶兒,就他那臭棋,居然還對下棋如此痴迷,睡眼朦朧地搖搖頭

:「真的不行了!」

小米見勉強不得,只好看向媚夫人這個超級替補,知道她願意陪他,然而

這么個臭棋簍子他才瞧不上,實在找不到人時也只好將就了。

她忙在無月剛騰出來的椅子上坐下,柔聲說道:「小米,我來陪你,可不許

殺得阿姨輸得太慘哦,否則以後沒人陪你下棋了。」

自打閨蜜來了之後,她和小米親昵的時候本就不多,隱隱感覺他已有嫌棄之

意,有種快被拋棄的危機感,自然一有機會便竭力討他歡心。

小米不耐煩地皺眉道:「下就下吧,那么多廢話干嘛!」

君夫人看著告辭出門的無月說道:「剛才我瞧你娘眼圈都黑了,你過去睡不

怕吵醒她么?」

無月想想也是,笑道:「沒關系,我五號上房睡就是,謝謝君阿姨關心。

君夫人上前拉住他的手,有些擔心地說道:「聽你娘說,你夜里獨睡會害怕

,何況大前天夜里還鬧出淫賊花郎那樁事兒,干脆阿姨陪你過去睡吧,咱娘兒倆

還可以再聊聊。」

唉~為了兒子的美滿姻緣,她可是煞費苦心!無月很是為難,不僅僅是男女

授受不親,更怕露出狐狸尾巴,媚夫人在一旁幫腔,她是為了得到和小米獨處

的機會,將客棧說得恐怖萬分,一個姑娘家獨眠有多么危險雲雲,就未提到隔壁

小青也是一個人;小米更是添油加醋,眼見燕小姐和他娘打得火熱,他心中竊喜

,巴不得娘兒倆黏乎得跟一對母女一般!無月本已困極,被三人說得頭暈腦脹,

只好無可無不可地到五號上房,和衣躺倒便睡。

君夫人倒真是位格的母親,輕手輕腳地替他褪下衣裙和鞋襪,把他扶到枕

上蓋好被子,這才寬衣解帶,吹滅燭火鑽進被窩。

無月但覺觸手溫熱滑膩一片,不禁吃驚地道:「您、您睡覺不穿衣裳的么?

君夫人笑道:「是啊,在家裸睡習慣了。」

無月奇道:「可這是在客棧里啊,您和小青妹妹,還有媚阿姨擠在一張榻

上也這樣睡么?那么擠」

君夫人解釋道:「沒有,小米跟我睡三號,姊姊帶小青睡二號。」

無月更是吃驚,「那豈非更不適,小米該有十多歲了吧?」

「他還小呢,媽媽的身子還怕兒子看么?」

她心里一動,母子倆一直無法擺脫這段亂倫孽情,要是因為小米沒有其他

中意的女子,燕小姐正值少女懷春時節,若是設法撩撥起她的春心,或許小米有

機會把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也免得夜長夢多?念及於此,心中

一陣羞愧,這么好一個女孩兒,她怎能生出如此下作的念頭?也不怪她有此私心

,全因對愛兒過於關心之故。

無月道:「這么大的孩子已經懂那、那個了,您就不擔心么?」

她長嘆一聲:「要說阿姨一點兒也不擔心,那是騙人。可我又有何法子呢,

姊倆自幼喪父,都很依戀我,尤其是小米,夜里必定要含著娘的乳頭才肯入睡

,阿姨裸睡的習慣就是這樣養成的」

無月想想自己何嘗又不是如此,只是並非跟生母而已,看來小米比他更加戀

母,不禁勸道:「老這樣下去恐怕會出事的。」

君夫人低聲說道:「我也這樣想,可一說起和娘分床睡他就要死覓活的,幾

次下狠心,最終都拗不過他,只好罷了唉~兒子的確已經醒事兒,除了吸奶

,半夜迷迷煳煳之中,時常感覺他伸手過來摸、摸我下面,你要知道,女人

到了我這年紀,喪夫多年本就難熬真是好難受啊!」

說著說著,她已將自己情不自禁地引入某種禁忌幻想之中,已非單純想撩撥

燕小姐了,略帶顫音地呢喃道:「他一只手摸我,一只手抓住他那根可愛的

小雞雞,已經勃起,好硬最後噴得被褥上到處都是你說,若不趕緊讓他

娶妻,如何得了?偏偏他對年輕女孩似乎沒興趣,唯獨對你」

無月聽得熱血沸騰,然而他自幼牢記聖賢之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

勿言,非禮勿動!也只得強制忍耐,加上困乏之極,眼皮漸漸沉重,在她那如夢

似幻、如泣如訴的呢喃聲中,進入夢鄉和無月一夕長談勾起君夫人的戀子情

懷,迷迷煳煳之中情不自禁地重溫著和愛兒的第一次,進入夢中後殘留於腦際的

銷魂情景仍在繼續,對她來說那是一個災難性的卻又無比瘋狂的夜晚,勞累一天

的她已疲憊不堪,獨身母親帶孩子真不易呀,半夢半醒之間,但覺有根硬硬的東

西頂在小腹上,伸手撈去,那是一根又硬又熱的細長棍兒她春夢連連,和夫

君翻雲覆雨,好不暢快!醒來時竟是趴伏在兒子身上,陰道夾住的並非夫君那根

令她如痴如狂的屌兒,而是兒子那根蠕動不已的小雞雞,母子倆正在交媾!她的

神智稍稍清醒了些,那根硬硬的東西還在,唉~小米跟娘睡總愛勃起,他要就給

他吧,待他娶了燕小姐便該徹底禁絕此事了,到時可得拿出決心才成伸手摸

去,好長好硬哦,表面咋如此凹凸不平,就像癩蛤蟆身上的硬疙瘩一樣?一點兒

都不像小米那根小雞雞不對啊,我身邊躺著的好像是燕小姐啊,哪來的這根

東西?她驚出一身冷汗,徹底清醒過來,手中果然有一根硬梆梆的長屌兒,輕輕

一拉,身邊燕小姐夢中輕輕哼了一聲,竟是連在「她」

身上的,燕小姐竟是個男子?!!大驚失色之下,她如遇蛇蠍一般忙不迭地

松開手,心兒怦怦直跳!老天爺~沒想到端庄嫻淑的燕夫人竟將兒子扮成閨女,

在外雙棲雙宿,干的是自己母子倆同樣的勾當!原來她說女兒膽小怕獨居一室只

是借口,只是想和愛兒夜夜春宵!她可是有名的賢妻良母,難道母子亂倫竟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