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岳立刻聽出了寧小凡話中的寒意,忙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寧小凡冷哼一聲,厲喝道:「我老婆被你們九龍會的人綁架了!」
「什么!?」江岳倏然瞪大眼睛。
「不僅如此,他們還給我女朋友喂春葯,欲行不軌……江老頭,你手下真是好樣的啊。」
「寧……寧……寧先生,這件事我……我一無所知啊……」
江岳聽得冷汗直冒。
綁架一位絕世神醫的妻子,還喂春葯,這是結下死仇的節奏啊。
「江老?怎么了!」薛征起身急道。
江岳沒理他,滿臉大汗道:「寧先生!您放心,如果真有這種事,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查個屁!」
寧小凡破口大罵:「老子剛從帝豪賭場把若溪救出來,你還想查什么?難不成老子吃飽了飯撐得慌,把自己老婆送給別人玩弄?
江岳我告訴你,如果當時我晚去一分鍾,哼,你們整個九龍會就給呂戒煙那小子陪葬吧!」
錚錚冷語,遍布殺氣,讓江岳如墮冰窖。
寧小凡掛斷電話,江岳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越來越難看,就跟吃了十斤屎一樣。
「江老,到……到底怎么了?」喬海峰心中焦急。
江岳咬牙切齒道:「帝豪那一帶,是不是趙青山的地盤?」
「是啊。」
「讓他帶上一個叫呂戒煙的雜碎,馬不停蹄地滾過來見我!!」
江岳一聲暴吼,老臉上的青筋都是暴突出來。
薛征身軀一顫,多少年了,他還從未見江老這么動怒過。
……
第二天下午一點,蘇若溪才迷迷糊糊地醒來。
寧小凡給她買了碗粥,一口一口喂她,怕粥燙,他用嘴吹一吹才送過去。
「小凡哥,你真好。」
蘇若溪看著寧小凡,眼中盡是愛戀。
寧小凡眼皮一翻,「廢話,你是我媳婦兒,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誰是你媳婦兒,我們還沒結婚呢。」蘇若溪小臉一紅。
「哎,傷心啊。」
寧小凡搖搖頭,「早知道昨晚就把你生米煮成熟飯了。」
「說什么呢你!」蘇若溪一對妙眸嬌嗔地橫了他一眼。
兩個小時候後。
鴻源茶樓。
「跪下!」
江岳氣得厲聲喝道。
「噗通!」
一個青衫壯漢咬牙切齒,最終還是跪在了寧小凡面前。
他極不情願道:「寧先生,我趙青山御下不嚴,任憑處置!」
寧小凡則是翹著個二郎腿,慢慢品著一壺上好的鐵觀音,鳥都不鳥他。
不遠處的房梁上,正吊著被打得滿身傷痕,只剩下半口氣的呂戒煙。
趙青山見寧小凡那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心中生出一股怒氣,但卻不敢發。只得繼續仰頭喊道:
「寧先生!」
「閉嘴!」
寧小凡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
「你!」
趙青山拳頭緊攥,惱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