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學習計劃？」

衛索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什么學習計劃辦公室里不能談，還非得出去約頓飯？

「小趙老師，已經六點半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寧小凡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就朝辦公室大門走去。

趙馨雅可不想和衛索獨處一室，只能快步跟上。

「小趙老師？」

衛索一臉懵逼的表情，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寧小凡在門口止住腳步，似乎想起了什么，道：

「噢，對了，衛老師。天香樓是酒樓，適合同事和同學之間聚餐，你如果想泡女孩子的話，以後記得去主題餐廳。」

「走吧，小趙老師，我在錦綉大廈頂層的法蘭西餐廳訂了個靠窗的位置，這個點去，能品嘗到剛剛從北海道空運過來的銀鱈魚。」

說完，他對趙馨雅俏皮一眨眼，走出了辦公室。

只留下眼神陰沉到極點的衛索。

「該死的小子，你給我……等著……」

校園的林蔭小道上。

趙馨雅被寧小凡一路牽著，往教學樓外走去，好幾個路過的學生，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

「放……放手！」

趙馨雅臉蛋通紅，用力掙扎兩下，才將寧小凡的手甩開。

寧小凡無奈一笑，「快走吧。」

「去……去哪兒？」

「吃飯啊。」

寧小凡一臉奇怪，這女人莫非有健忘症不成？剛跟她說的話就忘了。

「啊。我還以為你是幫我脫身才……」

趙馨雅臉蛋浮現一朵誘人的紅暈。

她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和男人出去約會了……啊！不對，這小子怎么能算男人呢，才十七歲，充其量一個男孩而已。

趙馨雅瞥了瞥櫻桃小嘴，便任由寧小凡帶著她，一路走出校園，來到後街一家燒烤攤。

「老板！二十串羊肉串、二十串魷魚須、兩盤爆炒腰花、兩盤干炒牛河，再加五瓶啤酒和一份蒜蓉烤茄子！」

寧小凡一走過來，就對燒烤攤後的老板大聲吆喝。

「好嘞，帥哥稍等啊！」

燒烤攤老板是個精瘦的男人，笑著回應。

寧小凡轉過身，從桌上紙盒里抽出三五張紙巾，在一張塑料椅上胡亂擦了擦，「來，小趙老師，坐這兒！」

「好，謝謝……」

趙馨雅遲疑了一下，強忍潔癖地坐在了油膩膩的椅子上，心中卻想：什么法蘭西餐廳，什么剛從北海道空運過來的銀鱈魚，果然都是吹牛的。

不過這家伙倒是演得挺像，好像還真去吃過。

她和寧小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東西很快就上來了，鋪滿了一大桌子。

趙馨雅都看愣了，他們兩個人能吃得了這么多嗎？

「怎么，小趙老師，吃不慣啊？」寧小凡抄起十幾串羊肉串，就在嘴里啃了一把。

「還……還行吧，平時吃的比較清淡。」

趙馨雅訕訕一笑，看著滿是油膩的羊肉串和魷魚須，竟不知從何下手。

於是她拿起筷子，優雅地夾起一片牛河，放進檀口內，輕輕咀嚼起來。

「味道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