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朱雲岳有什么?和我一樣,都是築基初階的修為,好事做盡,壞事做絕,要不是因為朱朝彥的提拔,我早就是副營主了!」
朱聖愷一刀砍死面前幾個嫡房子孫,開始激動了起來。
他脫光上衣,露出一身精裝的腱子肉,上面如刀砍斧刻一般,遍是傷口!
用世俗界的話說,他的腎上腺激素由於激動開始迅速升高了。
「看看,這是我為朱家流的血,賺的名,有個屁用?你們平日里高高在上,吸血抽髓的時候,怎么沒看你們鳴冤叫屈?現在在這里叫苦了?好,那就讓你們血債血償,我保證其他人一個不動!」
朱聖愷話音剛落,身後靈氣羽箭爆射,數十人立刻倒在血泊之中。
隨後,他又展開了對朱家的大清洗,所有拒不服從命令的,全部消滅。
第二日清晨,他在幾個朱家老者的「擁戴」之下,半推半就地宣布,朱家家主朱朝臣昨夜暴斃身亡,他臨危受命,就任朱家新家主。
消息傳來,全城震驚。
……
卻說昨夜,寧小凡和秦不三喝到七八分醉,實在是喝不動了,寧小凡搖搖晃晃地起身,還要趕往城西的鶯歌小院見殷離呢。
於公,自己到底是跟人家有了那種關系,直接走人非好漢。
於私,他也想去問問,她和那個玄天宗,同名同姓、並且也對自己一見鍾情的殷離,到底是什么關系?
寧小凡來到鶯歌小院的時候,殷離早已等在這里了。
她此時正站在水榭上,遙望著一輪明月暗自惆悵。
「阿離,我來了。」
寧小凡輕聲說。
殷離見到寧小凡,立刻撲在了他的懷里。
「我等了你好久。」
殷離有些不滿地說
「剛喝完酒。」
寧小凡笑笑:「坐。」
殷離為他斟滿一杯酒,看著他毫無防備的喝下,滿眼都是歡喜。
「我今天約你來,可不是要你負責的,我是有大事和你商量。」
殷離嘟著小嘴說。
「哦?大事?說吧,怎么了?」
寧小凡正色起來。
「你非池中之龍,是騰傲九天的人物。一個警備營絕對關不住你。所以,我要和你聯手,金雎城都只是一個小小目標。」
殷離的水眸猶如能洞穿人心,寧小凡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看不透這個女人,他嘗試用讀心術去讀,得到的居然是一串完全不同的答案,她現在心里想的,竟然是明天該怎么去陪永西城的城主喝酒。
可她看著自己殷切的目光,顯然她此時不可能在想這些事,否則她就是精神分裂了。
這就很是奇怪了。
莫非她知道我有讀心術,所以心里暗暗戒備?
寧小凡有些吃驚,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金雎城都只是個小目標?難怪大家都說你的背景可遠遠不止一個金雎城,莫非,你是東武州的州官?」
殷離咯咯咯笑了起來:「我要是州官,就封你當州官夫人了。」
寧小凡哈哈大笑:「可惜啊,女人沒有當官的先例!」
誰知殷離卻奇怪地說:「怎么沒有?北廬州的州官就是個女人呢!」
納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