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驢的命也是真的慘，不過據傳說張果老始終沒忘那因他而冤死的毛驢，他剪紙化驢之後，特意下地府，在畜生道門前將那毛驢的冤魂領了回來，封進紙驢之中，讓它借著法力重新復生。

現在估計也是如此，那魂還在，可三千年的法身就沒了。

這三千年的修為、日月靈氣，都化作烏有。

寧小凡覺得這是個好時機，畢竟天庭御獸監那肯定是各種頂級草料隨便吃，但張果老這種私人寵物就沒這么好的待遇了，寧小凡決定推銷一番自己的雪菜。

「果老，小仙有禮了。」

寧小凡看自己的馬甲還是天庭軼事閣總纂書，稍稍放心，太上老君不說給我官職擼了嗎，怎么馬甲還是沒動？有點稀奇哈！

他點開張果老的私聊對話框，自稱小仙。

在天庭，神和仙還是比較有界限的，沒有實權的都是仙，有實權的才能稱為神，八仙也只是仙而已。

「原來是老君弟子，不知逍遙小友，找我何事啊？」

「其實也沒什么事，只是看群里聽說您三千年的神驢不幸罹難，特來安慰。」

「唉，算啦，這陪我三千年的，說到底也就是個軀殼而已，真正的神驢，魂魄還在，我只是重新凝煉個法身罷了。」

「不知這法身，有沒有上等的草料喂養？」

寧小凡希冀地問。

「唉，有什么草料啊，之前招商引資的事情都泡湯了，沒賠違約金就不錯了，哪還有什么錢，將就點，今晚先拿磚頭下飯，堅持堅持吧。」

尼瑪，果然是神獸啊，拿磚頭都能下飯？不知道是下的什么飯？水泥餅么？

寧小凡內心瀑布汗。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果老，如果您不嫌棄，小仙這倒是有點東西，拿去給你的神驢試試如何？」

「那怎么好！」

「無妨果老，先試試再說嘛。」

寧小凡不由分說地發送了一捆雪菜過去。

送出去的時候，實際上心里也在敲鼓。

tmd，這東西到底好使不好使啊？

寧小凡可不是腦殘，不是心血來潮，這東西雖然長得坑坑窪窪的，但是他那一車雪菜扔進納戒里，被里面豢養著的幾頭妖獸吃得香極了，寧小凡這才有此想法，難不成這雪菜在凡間是俗物，卻得到了上天妖獸眷顧不成？

但他不知道，妖獸是實體，吃了正常，張果老的毛驢到底愛不愛吃？

畢竟人家本質上還是紙……

「逍遙小友，多謝多謝，我的毛驢很喜歡吃！」

「那就多送你點！」

寧小凡又發了不少過去，反正雪龍山那邊有的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送個人情也不錯。

「這怎么好意思！」

張果老道：「逍遙小友，我也沒什么好送給你的，只有幾顆金丹，不成敬意！」

嗖，金丹進入納戒之中，寧小凡問：「這是什么？」

張果老道：「據我所知你修為應該還只是築基層次，這幾顆是我煉丹時剩下的葯渣，被我稍微提煉了一下，名叫築基丹，能助你盡快突破桎梏！」

寧小凡臉頰抽搐了一下，煉丹時候的葯渣，被你稍微提煉了一下……

果然神仙就是神仙，一根腿毛都能讓我們受益無窮！

「果老，你既然覺得這雪菜好，不妨幫我推銷一下？」

「沒問題，不過我最近囊中羞澀，你可以先去找南極仙翁，他錢囊豐厚，你這雪菜這么好吃，他座下的九色神鹿肯定喜歡，我跟他打個招呼，你直接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