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後,野野宮大助才發現自己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汗,但是腦子清醒不少,最起碼沒有昨天晚上那種半夢半醒的不清醒了。
雖然腦子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但最起碼還不至於分不清哪是現實哪是夢。
一掀開被,觸手之處都是黏糊糊的汗。
嘴里干得要命,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出了多少汗,現在喉嚨像火燒一樣。
強撐著爬起來想要去喝水,結果剛一下床就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剛才不動不知道,現在一動嚇一跳。
野野宮大助這才知道自己全身都沒了力氣,整個人軟塌塌一片,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強撐著補充了體內的水分,雖然不餓,但是還是稍微吃了幾片切片面包。
野野宮大助剛准備玩會兒手機,眼皮卻再次沉重了起來。
沒辦法,野野宮大助把頭一枕,再次沉沉睡去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與其說是睡醒倒不入說是被餓醒的。
整整一天下來沒吃飯了,就算野野宮大助現在生病了胃口不好也吃不消啊。
野野宮大助翻箱倒櫃的找著食物,最後無奈的發現他原來一日三餐都是在料理店解決的,家里平時存著的糧食太少了,把這幾十平米的小屋翻個底朝天也就只有半打切片面包。
無奈之下,就在野野宮大助一邊啃著長面包,一邊拿手機刷著linemessenger(東瀛最受歡迎的即時通訊軟件,類比華夏的鵝廠通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野野宮大助瞄了一眼,竟然是花江夏樹打的電話。
昨天吉崎祐治來電話,今天花江夏樹來電話,好興奮有木有?
「喂,花江君?」
「大助君,你現在在哪呢?」
花江夏樹嘿嘿笑著問道。
「我啊」野野宮大助叼著切片面包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在公寓呢唄」「今天沒上班?」
「上什么班?」
野野宮大助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給花江夏樹說了聽了。
當野野宮大助無奈的講到「餓得要死,可家里就半打木村屋長面包」的時候,花江夏樹撲哧一聲笑了:「不會吧?
這么慘?」
花江夏樹在他們義兄弟三人里可以說是最摳門的,想讓他請客幾乎得等到星期八,那根本就是遙遙無期,可野野宮大助還是努力的抱著一線希望,半真半假的用一幅可憐巴巴的聲音哀求道:「花江君,你兄弟現在餓得要死啊,你作為大義兄,難道就不想為我想想?
不是我說,你少去一次居酒屋什么錢都出來了」本來野野宮大助以為花江夏樹能哼哼唧唧的不樂意,誰知道花江夏樹那邊沉默了兩秒竟然答應了。
花江夏樹請吃飯?
要不是現在身子虛得要命野野宮大助都能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