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是真的不敢相信，但他也不懷疑自己看到的。

所以，尊主確實在強迫鳳九兒，毋庸置疑。

至於尊主為什么會從一個高雅清寒得仿若不吃人間煙火的神祗，變成……咳！色鬼！大概，只有尊主大人自己知道。

「鬼面，你該清楚尊主的脾氣，他……他只是覺得好玩。」

冷月真的很焦急，尊主覺得好玩，可她怕他一不小心，被里頭的女子給騙了身子！

「那個，」鬼面輕咳了聲，依舊是那句話，「這里有我看著，你先回去。」

事實上，他也覺得……尊主一定是真的覺得好玩。

他是陪伴在尊主身邊時間最久的人，尊主……咳，連春夏秋冬宮圖都沒看過，也沒去過煙花場所。

他們的尊主，真的比白紙白開水還要干凈，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鬼面有種想要扶額的感覺，不過，都說這種事，男子是天生可以無師自通的，他是不是想太多了些？

他不也沒去過煙花之地，不是也沒有看過什么春夏秋冬宮圖嗎？

他都知道的事情，尊主怎么會不知道？

只是，缺乏實戰經驗罷了……嗚哇哇，怎么越想越放肆了？

……房內，兩個人似乎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他捧著她的臉，強迫她面對自己。

細嫩的唇，被他一點一點碾磨，已經腫了。

可他有點不知厭倦地，好像真的玩上癮那般，就是不願意放開。

就連鳳九兒都懷疑，九皇叔是將她當成了有趣的玩具了吧？

在他身上，她完全感覺不到男人對女人那種渴望和沖動，他就好像……真的只是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