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十遠遠的聽見原文瑟在發火。

他趕緊大步自己打簾子進來：「這是誰啊，惹你們主子生氣！是不是你們主子在慈和，一個個膽子上長了毛了！」

原文瑟挑了下眉，唇邊似笑非笑的。

老十最近最看不得原文瑟這樣的笑意，總感覺隔著一層什么。

就象是府里溫室里的玻璃門，看得到火，卻感覺不到溫度。

他將外衣脫了，等身上寒氣散了散，才湊近摟著原文瑟的肥肥的腰，低頭研究她的肚子：「一個孩子都夠你受的，怎么一下子來二個，也真是太……你咋就這么能干呢，一懷懷二個。」

原文瑟不樂意了：「還不全是你塞進來的……你都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老十素了好一段時間，給原文瑟這樣一說就有些小上火。

「爺那么歷害，你還不高興嘛。」

原文瑟冷哼一聲，「來人，把小福瓜給我抱來。」

「不許。這會子天寒地凍的，把孩子抱來抱去做什么啊，咱倆個在一起安安靜靜說會話不好，把那小話癆給弄進來了，還能消停？」老十說道。

原文瑟眉眼微溫，笑了：「你說他壞話，當心他生氣了。」

老十一臉害怕表情，兩夫妻對笑。

一周半的小福瓜語言能力暴棚，有時候很能蹦出完整的句子，表達卻很需要的人想象力。

有一天，老十一進門，他小胖爪子指著老十，一直叫「我不在了，我不在了。」

搞得大家都很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