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心想這真他貓的在瞎扯蛋,他敢稱青龍,太子二哥能連夜派人殺了他,再說他家鳳凰哪里是白虎了,咱們頭發濃密著呢。
牛二喜還給了敦郡王一大堆供奉神鼓的規矩,什么洗澡上香都是輕的,連走個路,晚上睡覺姿勢都有講究。
老十感覺就象是請了個神蹲在床頭看他們兩夫妻睡覺一樣,那叫一個別扭!
算了算了,薩滿這玩意兒爺也不懂,只要有效果,就全聽他說吧。
黑貓白貓不管啥貓,只能能捉到老鼠,那就必須得誇一聲好貓。
當天晚上,老十很是謹慎,進門先邁哪只腳,那都是有講究的。
好不容易三步大七步小的走到床跟前,老十一抹頭上的汗,哎呦喂,請神正經不容易,他就跟著學兩步走個路,都覺得艱難的很。
自打發現原文瑟的真面目後,兩個人就是睡覺都是規規矩矩的,排排睡,吃果果那種小朋友純潔的睡法。
老十一直也沒有對原文瑟伸出罪惡之爪,原文瑟更不可能主動撩老十。
打小就敢跟後媽一家撕b,轉臉再向前爹賣萌的原文瑟就不可能是個真正的慫貨,不強悍,她就不可能活成今天這樣兒。
平時圓潤通達,可別犯到她的犟勁上了,那股子勁上來,她可比誰別扭不好講話。
自打真容被識破,她就在思考一個問題,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如同這些天揮不去的夢境中所強調。
如果一個人的容貌,甚至靈魂,都是可以復制的。
那么,你愛上我,是不是也是隨時可以被替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