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最沒品了,送走客人之一肯定跟他九哥再續攤,這一攤,那鐵定得醉,醉了酒品超級差的,鐵定要折騰她,不抓緊休息不行的。
這回她沒猜錯過程,但猜錯了結局。
兩兄弟是續攤了,兩兄弟也都醉了。
但老九抓著老十不放了,扒在那氣得又笑又罵的,眼中還含淚,從小時候說起,一件一件,說到結婚……
那真是字字血淚,越說越氣,氣到最後他不說了,拿頭磕桌子,磕得怦怦響……
老十酒都給嚇醒三分,好不容易勸住了,看他折騰的一身汗的,就說洗把澡吧,再換身衣服回去,不然這連起碼的儀表都沒了,出去被人看到,不象話。
兩兄弟一進浴室,老九一看,清一色的太監侍候著,就有些不高興了:「怎么著著,你也看不起我,你也防著我,你當你九哥是什么人啊,連個有顏色的宮女都沒見過嗎?」
老十道:「我這洗澡不太叫宮女的,他們力氣小的,搓澡搓得不得勁兒,還是小太監們有勁,搓的舒服,不信九哥你試試。」
九阿哥哼唧二聲,這是他最寵的弟弟,要是別人敢這樣,他不抽死他!
按摩了一會兒,他睡著了,打了一小會兒呼嚕,半響才醒,「別說,小太監力氣大,按著是爽快些。」
老十都呵欠連天了,這里就這么一個榻,九哥按了,他也不能泡著,就找了個椅子坐著。
這會子的椅子不是沙發,清朝的椅子坐著是需要點坐姿的,不能是葛大爺癱,老十這會子覺得特別不舒服的。
「九哥你最近怎么著了?」好象不太愛回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