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疫,怎么可能是時疫,時疫不都是夏天才發的嗎,現在是冬天,冬天這么冷,怎么會有時疫!」鄔思道簡直不敢相信。
「可是九爺這症狀分明是時疫無疑。就因為不敢相信,所以一直就不敢確認,才會誤症,只是用了時疫方子,九爺的病情減弱了輕,但您也知道,這個時疫是沒有這么好醫的,總是好好壞壞,反反復復,有些人能扛上一個月,還是扛不過去。」
這個消息就不怎么好玩了。
鄔思道立刻將原文瑟的事放在一邊了,懟人是小事,趕緊的通知對方不能亂走,如果是時疫的話到處走就是將時疫擴散,那可是大事了。
經過幾個大夫一致研究,九爺這得的確實是時疫,然後在軍中一檢查,發現了十幾例可疑病例。
要知道這一大群人出門這么多天,有人生病很正常,也不會有人多做懷疑,可現在,只要你在這幾天病了的,對不起,全關起來,等有空一一核查再說,現在是寧可殺錯不能放過。
至於這些災民肯定是全體囚禁,只是當兵的禁起來還有補給,災民禁起來就不一定有足夠的補給,到時候大面積的凍死餓死也是難免的。
鄔思道就想著找個山窪地,讓他們挑不出來,也是對其它健康的人負責的一種方法。
鄔思道派了人馬去將原文瑟的人圍住,鄔思道親自帶人去檢查,他想會會這個夫人到底是何方妖怪。
「全部給我起來,跟著我們走。」
有人尖叫有人漫罵,有人不知所措。
原文瑟打車窗里一眼看到了鄔思道,就跟見著了親人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