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鍾琪平時很細心的,但那天,被自己的小姨子說那事,他就有些心亂了,就沒想太多。
現在一想,確實有點不對。
一個沒出嫁的姑娘家家怎么能在清天白日的跟姐夫討論姐姐是不是能生孩子的問題。
這樣的話象是關心,可萬一他不知道的話,那會有什么樣的後果,有智力的人都知道。
那么,這個小妹妹就有意思了。
「我回想了一下,當時拿著香包的時候,手指捏了捏,里面沒有信。」岳鍾琪道。
深淵笑笑,這個妹妹是干什么。
「把這扔了吧。」深淵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但應該不是什么好東西:「不,拿去燒了,埋了吧。」
她這樣不做作的態度也引起了岳鍾琪的喜歡,「你不喜歡你這個妹子。」
「其它還好,就是好忌妒,別人過得不如她,她那還能好受些,但凡誰過得比她好,她就受不了了。上回姐姐請客那次,我才發現,她還想著動手腳。姐姐待人多好啊,簡直是不知道好歹的東西。」深淵當然要表示出跟小花朵不和的樣子,事後岳鍾琪知道小花朵出了啥事,也不會聯想到她身上。
岳鍾琪道:「一樣米養百樣人,你也別生氣了。你跟你姐姐好就是了。」
深淵垂下眼睛,半響:「她跟你說什么了?」
「說你上回給你額娘寫了信,承認是你不能懷孕,你何苦,徐大椿說了我們的身子都強健,會治好的。」
深淵心里劇烈跳動著,不知道岳鍾琪理解到哪一步,只能微道:「我沒什么,只苦了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