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一邊摸著原文瑟的頭發，一邊問「你覺得，最近皇阿瑪……唉，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

原文瑟是政治小白的事，老十也是知道的。

人的聰明是有限的，大部分聰明人都是在某些領域聰明，在別的領域甚至還不如普通人。

雖然能多少培養一些能力，但那種眼光大局感，一時半會，還是不可能改變太大的。

原文瑟打呵欠：「我明兒問問九嫂哈。」

就是恢復力驚人，被老十這樣搞事情後原文瑟也是很無力的，腦子不做主就會說真話。

老十奇怪：「你問九嫂干嘛！」

原文瑟呵欠打一半，醒神了：「不干嘛，不是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我和九嫂兩個人，好歹能頂半個諸葛亮吧！」

老十嘲笑：「有這么算賬的嗎？那你們倆加多肉，是不是就頂一個諸葛亮了！」

原文瑟不服氣：「那也差不多的。」

老十不搭理原文瑟：「行了，你那腦子省點用吧，咱還有兒子要教，睡吧。爺不和你扯那閑篇兒了。」

原文瑟側過身子，不干了：「爺你這么說我就不樂意了，我可聰明著呢，你說啥事咱分析分析，不能給你分析出個名道來，保證不給爺添亂。」